这一句话如同一记重拳打在云松心口窝,我平日里像伺候祖宗一样对待各位师兄,你们真拿我当废物?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啊。
气的云松直转,把话说出去了,想找个台阶已然艰难。
他的那两个巴掌还是起到一定效果,楼上的一间房门被推开,有个穿着内衣的汉子禁不住往下瞅了一眼,见是云松,忽然乐了。
“咦,这不是小师弟吗?干什么大呼小叫的,都说你们这群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有教养,怎么不知好歹,不懂先来后到?等师兄玩腻了,自然轮到你,急什么”?
云松双拳紧握,要不是打不过他,定然上去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钱生笑嘻嘻凑上前,谄媚笑道:“原来是内门师兄啊,见怪见怪,咱们都是兄弟。我们喝多了,这就走,不扰诸位师兄的雅兴”。
楼上的汉子微微皱眉:“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做兄弟?喝点马尿就不知天高地厚,还有那个,喝的烂醉如泥,就你们这群废物,真丢了演武场的人”。
钱生讪讪笑着,退回人群中,不敢再言语。
吴忧还没睡着,虽然醉,眼皮依旧能睁开。怎么听见有人在骂人,忍不住抬头朝声音处看去。
“看什么看?废物,都醉成这样,还记得找姑娘,给个女人你能玩吗”?
吴忧手扶着桌子站起,有些踉跄,晃晃脑袋抬头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就是说你,说你这个废物”。
“来来来,你下楼,看看谁是废物。”吴忧喝大了,口齿不清,执拗的脾气还在。
楼上的汉子并不想在师叔的楼子闹事,冷哼一声。
云松眼睛一转,靠在吴忧耳边道:“就是他,他抢走了我最喜欢的女人,他最可恨了,明明是我的女人,他却总是想抢走”。
他总是抢我的女人,这句话镇住吴忧,猛地记起战狂风。要不是他,我能和美花的误会越来越深?要不是她,美花早就成为自己的新娘。
最可恨直到战狂风离开北州,都没能亲手教训他一顿,这是最憋闷的事。
压抑久了,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喝酒只是麻痹,不能消愁。
于是他怒了,楼上的男人体型高大看着有点眼熟,而且越看越像战狂风。
吴忧突然推开云松,蹬蹬蹬大步跑上楼去,照着那个汉子就是一拳,而后饿虎般扑了上去,疯了一样拳打脚踢。
老鸨并未喊人阻止,而是找来一个丫鬟,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让她去通知马魁。
云松笑了起来,憋闷许久的怨气,终于有人替自己报了,总算押对宝了。
他还没得意多久,又有几间房门被推开,他的那些师兄都走了出来,还包括新来的郑玉。
完了,今晚可能要挨揍!罢了,是兄弟就有祸一起担,挨打一起上。
云松大喝一声:“诸位兄弟,咱们一起上啊,打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