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弗扯下发带遮住夜醉一双眼睛,接着下床从暗匣里拿出上次的短鞭,走回床边,俯视躺在床榻上的夜醉,平静的语气不容置疑:“趴下,腿分开,蒙眼的发带不许摘。”
这架势,分明是铁了心要教训自己,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少受些罪,夜醉乖顺地翻过身子,面朝下,不敢见人似的把脸埋进臂弯里。
一鞭子落下。没有想象中的疼,只是位置…格外羞耻,夜醉侧脸枕着手臂,红润的唇轻抿,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情绪。
阎弗踱步到床尾,盯着夜醉红透的耳尖和脖颈,转了转手腕,控制好力道再度扬鞭:“你觉得该打多少合适?”
“不打了。”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疼!“
鞭刑和杖刑有异曲同工之妙,有的要外轻内重,有的要外重内轻,只有经过专门训练的才懂其中的门道。阎弗从小太监一路爬到九千岁的位置,见过的腌臜事数不胜数,皇宫每月都有被打死的宫人,耳濡目染之下学了个皮毛。
现下正用上了,鞭上的倒刺极易勾坏衣裳,可阎弗一鞭子下去,衣裳完好无损,足以见其对力道掌控的精准。
“疼?那是你没见过我在狱里审讯犯人的场景,见过你就知道我对你有多宽容了。”阎弗说的是实话,以往她出手必见血。
“见过。”夜醉想起前世发生的一幕:“你为了逼我露出破绽,故意带我去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