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脖子刚梗上去,她突然就双眼一翻就倒地不起了。
“呵呵,家里面养过鹅是不是?鹅那种畜生见人就拧,从来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果然是什么人就玩什么鸟儿。
这妇人还没死吧?没死就给我抬出去。别脏了我眼前的这块地。”陶巅拿起手边的茶对着下面的一众人犯一泼:“都给我滚!”
其他的人本来还想装一装硬气,可是看到这妇人这幅死活不明的凄惨样子,当时就吓得唯唯诺诺,毕恭毕敬了起来。
“等会儿。让这些人,连带那个该死的小畜生,都过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头磕得不够响的,就给我继续磕,直到磕到我满意为止。”陶巅微笑着地说道。
那几个人刚一犹豫,旁边的老太太又突然捂着心头地嘴唇 发紫,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在那里不住地捯气儿。
剩下的几个人一见这情景,哪儿还敢存什么不敬的心。一个男子赶快拽着那半大的小子,过来就给陶巅磕头。
一顿头磕下来,就有人来回返工了5遍。直到他们的额头都磕出血来了,陶巅这才开口道:“嗯,再去给梁沛磕头。等他们磕够了,就将他们押回去跪在那寡母的面前,每人磕九个头。”
梁沛此时胸中的闷气是一点儿都没有了。因为刚才他看得十分真切,,就在那些人磕头的时候,陶巅明晃晃地将手放在 桌子上,手指弹动之间,就给他们一人射了一根毒针在体内。有的是在头顶,有的则是在 胸口。
等让手下人将这些人带出去执行磕头任务后,梁沛大气都不敢喘地站在那里等着陶巅发话。
陶巅继续翻看着案宗,看了眼梁沛,笑了笑道:“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记得过几天给这些人收尸去。不出意外,他们都应该是因心痹而死的,再高明的医师也查不出其他的死因来。”
“是,主人。”梁沛浑身又开始冒冷汗。
“嗯,下一个。”
第二起案件是一个泼皮无赖看上了人家清清白白的一个秀气姑娘。求娶不得就恶意散播他已经 与 姑娘有了肌肤 之亲的言语 。结果给人家好好一个姑娘逼得撞墙身亡。
而这人被带上上来以后,不但不尊重陶巅,还用一种十分猥琐的眼神盯着陶巅看。
陶巅身影一动,一阵微风旋转在两人之间 后,卡吧一声响起后,陶巅又已经回到了 座位前。
而那个破皮无赖则脖子诡异地扭曲着,四肢抽动,喉头只能发出古怪的咯咯声音。
陶巅十分满意地撩起衣服下摆,坐在桌案后,抿了一口茶道:“他有家人吗?”
梁沛赶快回到:“有,有一个老娘,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好,把她也给我抓过来,我送他们一起上路。一家人吗,他要是死了,他老娘可 怎么办?呵呵。”
多余的话陶巅没有说,可是根本就不用再说什么了。
等着那人的老娘被押过来的这段时间里,就有好几家都被陶巅给栽种了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