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敢对你下手,就有源源不断的后手,来保证我绝不会翻车。”
嘉应下意识想要摆头躲过。
但他被叶晓曼锁死,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所有的感觉集中于那调皮的芦苇,听之任之。
叶晓曼手腕摆动,用芦苇在他的胸膛写了一个“顺”字的书法,最后的竖笔拖下来的时候,芦苇飘移到嘉应的腰侧,她使用暗劲,芦苇化为利刃,切断了嘉应的一根衣带。
嘉应的一片衣襟,散开了。
嘉应终于意识到叶晓曼的企图,那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冷静被打破了,像冰山被催融了一角,“你敢?”
嘉应的变化,令叶晓曼很高兴,恶意被鼓动,她丧失了理智,“我有什么不敢的。”
“大师是第一天认识我么。”
她凑近,闻到了他身上冰雪梨花初绽的凛冽香气,坏坏地告诉他:“这世上,没有我不敢做的事,包括……”
“欺负。”
一字一句地吐气如兰。
“你。”
嘉应漂亮的耳垂上留下几个鲜明的牙印。
“当家的。”
刚才领了命令帮助叶晓曼找东西的小弟找过来了,站在青纱帐的外头喊。
“进来。”
几个蝎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把一瓶丹药双手奉上,献给叶晓曼,其他人抬了一张虎皮大椅过来,只要叶晓曼坐上,翘起二郎腿,就是山大王本王。
它们不敢多看,完成了任务就退了出去。
叶晓曼抓着嘉应的下巴,强硬掰开他的嘴,把一瓶丹药强行喂嘉应吃了下去。
嘉应被呛到了,他咳嗽着,苍白的脸颊上浮起红晕,平增了几分娇态,与他端正古板的气质格格不入。
他端气,“你让我吃……什么药?”
叶晓曼明明坏事做尽,从头到尾一直在欺负嘉应,却摆出一副被伤透心的表情,她扔掉芦苇,眨巴眨巴眼睛,硬挤出一点泪花。
“你将我忘得一干二净,我实在太伤心了。”
“所以我,想让你重温我们下过去的经历。”
叶晓曼点了根香,放在嘉应的面前。
“大师你最为慈悲了,你想救山洞里的恶人,我不会阻拦你。”
……
千般的羞辱涌上心头,嘉应的头脑一片空白,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咬舌自尽。
叶晓曼眼明手快地阻止了他的动作,往他的嘴里塞了手帕。
不仅如此,叶晓曼还在半空中安置了一个留影球,把嘉应接下来的动作,事无巨细地录下来。
这就是她说的后手,她要把嘉应的把柄捏在手里,让嘉应忍气吞声地供她驱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