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艺简直羞得快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司暮景伸手牵住秦修艺的手,好笑的对温墨言道:
“小五,景哥哥真的没有欺负小艺,你还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你长大了,你泽哥哥会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的。”
温墨言马上转头看向司暮泽,一个轱辘爬到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面对面的撒娇道:
“泽哥哥,我已经长大了,今年都十六了,你快给我讲是怎么回事?”
司暮泽一把将人抱到凳子上面坐好,一脸平静的道:
“你离十六还差两个月,等满了以后,我再告诉你。
现在,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吃早饭。
今晚你干外公大寿,一会儿我们要出门去给他老人家挑选礼物。
你再磨蹭下去,怕是要中午才能出门了。”
温墨言想到自己要亲自给干外公挑选礼物,便赶紧低着头老实的吃早餐。
司爸爸和司妈妈整个过程都如同透明人一般,该吃吃,该喝喝,没有插一句嘴。
那是温墨言没有问到他们,要是问到他们了,他们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吃完早餐,大家一起出发去古玩街采买礼物。
出门乘车,温墨言非要跟秦修艺挤一辆车,被司暮泽拎着上了自己的车。
温墨言可不高兴了,气呼呼的抱着双臂看着车窗外面,不搭理司暮泽。
司暮泽叹了口气,将车子中间的隔板升了上去,一把将人抱到腿上坐好。
“想知道小艺脖子上的红痕怎么来的?”
温墨言噘着嘴点点头。
司暮泽将她的羽绒服拉开,将她的高领毛衣拉下来,低头埋进她的颈窝,薄唇附上她雪白的天鹅颈,一点一点的吸吮。
温墨言觉得痒得很,她以为司暮泽在和她闹着玩,哈气她痒痒,乐得“咯咯咯”的在司暮泽的怀里挣扎。
司暮泽一把将人按在怀里,声音沙哑的道:“别动~”
温墨言听到司暮泽的声音有些隐忍,瞬间老实了,小声的道:
“泽哥哥,好痒嘛~”
司暮泽就这么将人抱在怀里好长时间才把人放开,将后座靠椅上的小镜子翻下来,让她自己去看。
温墨言拉着衣领,看着自己的脖子上的红痕,一脸傻乎乎的咧嘴,“原来景哥哥和艺姐姐在哈气痒痒呀~”
司暮泽身体靠在后座上,翘着腿,一脸不自在的看着车窗外面。
车子到了古玩街,下车以前,司暮泽给温墨言将羽绒服拉上去,她自己又拉下来。
一下车,她就拉着自己的衣领,跑到秦修艺的面前,一脸得意的炫耀道:
“艺姐姐,艺姐姐,你看,我也有,我也有。
原来你跟景哥哥在玩哈气痒痒呀?”
司暮泽没想到她会拿去跟秦修艺炫耀,赶紧走过去,一脸尴尬的给她把衣领拉上去,把羽绒服给拉上。
“天寒地冻的,你在干什么?
给我把衣服好好穿好。”
司暮景看着温墨言那幼稚的样子,和司暮泽一脸尴尬的样子,着实好笑。
看来他这弟弟快要沉不住气了。
温墨言拉着秦修艺在前面蹦蹦跳跳的。
司暮景和司暮泽两人并排走在后面,身后还跟了四个保镖。
“暮泽,小五还有两个月就满十六了,你跟她这一直订不了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订婚也没说不能谈恋爱,至于结婚,还有两年。
到时候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先把结婚证办了,尽量联系她父母,实在联系不上,结婚直接从齐家或者皇宫出门就行。
总归,有我在,没有任何人敢轻视她。”
“行,想怎么做就去做,哥挺你~”
司暮泽看了眼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温墨言,这没订婚,自己猴年马月才能给她说清楚这男女的事情?
目前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家去都城最大的古玩店,正巧遇到秦修明和巴希达也在这里购买礼物。
温墨言一看到巴希达,马上就把自己的羽绒服拉开,拉着自己的衣领,“巴希达,我有……”
司暮泽赶紧上去将人拉到怀里,将她的衣领整理好,把羽绒服拉上。
“你给我消停点,人家巴希达有,不稀罕看你的。
你老把衣服拉开,着凉了打屁股针可不准哭啊。”
温墨言老不开心了,她都还没有给好朋友分享她的哈气痒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