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顿时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放心,就跟蚊子叮似的。\"李铁牛话音未落,金针已悄无声息地没入穴位。施耐德甚至没来得及眨眼,只觉鬓角微微一凉。
电子钟的秒针走过三十格。李铁牛突然抓起解剖用的钢镊,在施耐德手背上狠狠一夹。
\"上帝啊!\"玛丽捂住嘴。她清晰看见镊子夹起的皮肤已经发白,可施耐德竟还面带微笑。
施耐德自己掐住左臂狠狠一拧,直到皮下浮现紫红色淤血,才如梦初醒般瞪大眼睛:\"这不可能......\"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去年在《柳叶刀》发表的论文明明说......\"
\"说神经传导必须靠药物阻断?\"李铁牛笑着取出金针。针尖离开皮肤的刹那,施耐德突然\"嗷\"地跳起来——方才的淤伤此刻火辣辣地疼。
哄笑声中,徐和平悄悄抹了抹眼角。老人想起三十年前师父传他这套金针时说的话:好针法要像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现在信了?\"李铁牛将金针放回檀木盒。针盒合拢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像是给这场演示画上句号。
施耐德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西装袖口沾上了粉笔灰:\"李医生,这技术能用在心脏手术吗?我们梅奥有个病人对麻醉剂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