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结合自己家里的情况,说要注重商业和手工业的发展,促进经济流通。三人的观点得到了先生的高度赞扬,先生鼓励他们继续保持这种积极思考的态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瑞宝在书院的学业越来越出色。他的文章多次被先生当作范文在课堂上朗读,引得同学们的羡慕和钦佩。田永辉在诗词方面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他写的诗词常常在书院的诗会上获奖。赵言则对游记产生了兴趣。
三年的时光,仿若白驹过隙,一晃而过。在这三年里,田青青和赵石头一门心思扑在果园上,他们的果园和干货生意愈发红火,不仅在村里盖起了气派的大宅院,还在县里买下了两个铺面。这两个铺面,是他们给瑞宝精心准备的产业,虽说瑞宝年纪尚小,可他们想着,早做打算总是没错的,等孩子将来长大成人,这便是他立足于世的底气。
赵石头和瑞宝坐在一辆马车里,这马车宽敞又舒适,车壁上挂着柔软的棉帘,能挡风又能遮光。车辕上的枣红马膘肥体壮,马蹄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有力的声响。瑞宝坐在车内,手捧着一本《论语》,正聚精会神地诵读着。他的声音清朗悦耳,仿若山间清泉,带着几分少年特有的朝气。
赵石头看着儿子如此勤奋,心中既欣慰又心疼:“瑞宝,读书虽好,可也别累坏了眼睛。”他伸手,轻轻摸了摸瑞宝的头,那动作满是慈爱。
瑞宝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爹,我不累。先生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我每多读一遍,便有新的感悟。”他的眼神明亮清澈,透着对知识的渴望。
赵石头听了,笑着点头:“好好好,我儿有这般上进的心,将来必定大有作为。”他的眼中满是骄傲,自家儿子这般聪慧懂事,任谁见了能不夸赞几句。
与此同时,田勇的马车里,大儿子田永辉正和他热烈地讨论着农事。田永辉虽说年纪不大,可对田间地头的事儿十分上心,对各种农作物的习性、种植方法都了如指掌。
田永辉一脸认真: “爹,我觉着咱们今年新种的那十亩麦子,若是能再施些农家肥,收成肯定能更好。”
田勇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后:“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施肥也得讲究个度,若是施多了,反而会伤了庄稼。”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
而赵二石的马车里,气氛则轻松许多。大儿子赵言正绘声绘色地给赵二石讲着村里最近发生的趣事,逗得赵二右哈哈大笑。
“爹,你是没瞧见张大叔家那只大公鸡,前些天早上追着李婶家的狗满村子跑,那场面,可真是热闹极了。”赵言边说边比划着,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赵二石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这小子,就会讲这些逗趣的事儿。不过这村子里有这些趣事,倒也添了不少生气。”
三辆马车一路前行,车轮滚滚,扬起一路尘土。一路上,他们经过了一片片金黄的稻田,稻穗沉甸甸地低垂着头,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丰收的喜悦;路过了潺潺流淌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能看到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来游去;还穿过了茂密的树林,林间鸟儿欢唱,仿佛在演奏着一曲美妙的乐章。
经过两天两夜的奔波,他们终于抵达了府城。府城的城门高大巍峨,城门上的牌匾写着“永昌府”三个大字,苍劲有力。城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有进城卖货的农民,有背着行囊的旅人,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的达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