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云看着外头的大雨,实在是有些担心。
“山里的草木多不多?若是雨再继续下去,河水上涨,会不会冲垮了道路或者泥石流?”
“应该不会,但是往边境走的那座木桥应该是保不住了,不过没事,我们来这儿的这段时间,已经熟练的掌握了修桥的技术。”
。。。
林承云也不知道该说桥的质量不好,还是发大水的次数太多,但至少熟练的掌握修桥的技术这件事真的是值得开心的。
外头大雨连绵,在高温的加持下,水分蒸发成水雾,更加闷热了,京城来的人没有一个能打得起精神来,想要多歇会儿。
但是军营里的人却不这么想,看着他们越发地没有精神,白锋干脆让人带着他们出去锻炼,动一动总比一直这么歪着要强上许多。
白无垠等人琢磨着怪无聊的,军营里的肉也吃得差不多了,干脆去打猎算了。
“无垠,你的箭术不错啊!”
“妹夫,我可是白家的儿郎,纵使没有其他兄弟们那么勇武不凡,可我的武艺箭术也是家族里教授的,肯定不会太差了的,我们这一房是善马,又不是只善马。”
“是我着相了。”
半座山都热闹了起来,各种小动物被追得四处逃窜,到处都是 ‘ 在那儿 ’ 或者 ‘ 抓住它 ’ 的喧闹声,原以为很快就能结束的京城官员,也来了些兴致,跟着嬉闹了半晌,虽然大多最后一无所获,但至少精神要好了许多。
林承云则是跟楚老头告假,跟户部的官员一起骑着马跟着白家儿郎去了一趟果尔喀和大秦的边界。
一路上绿树红花,明明是枝繁叶茂的胜景,可林承云却莫名其妙的在脑子里冒出来一句。
【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李白和杜甫同样遭遇坎坷的境遇,二人相见后各自写下了诗句,随后各自重新踏上旅途。
而今林承云莫名其妙的想起这句话,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姐夫,前头不远就能看到果尔喀的地界了。”
林承云以为的地界是青山绿水,放眼望去,全都是非常好的景色,干劲满满的跟着白家儿郎们就出发了。
高情商:前头不远就是。
低情商:翻过那座山头就是。
如果在出军营的那一刻,如果林承云知道路有这么远,打死他都不会跟着白家的这群没脑子的家伙出来。
“姐夫,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可以看到了!”
白无疾这个脑子有疾的家伙,完全没有看到林承云那张快挂了的苍白脸色,伸手就用胳膊把对方给夹了起来。
林承云:他的脸啊。。。
嚎啕大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