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笑着揉了揉林乔的脑袋：\"是啊，她救过我很多次。\"

林乔眯起眼，轻轻\"喵\"了一声，像是在说：\"知道就好。

林乔的老年生活很惬意。

她不再像年轻时那样飞檐走壁，但依然保持着敏锐的观察力。有时候程默在书房备课，她就蹲在窗台上，看着校园里来来往往的学生，耳朵微微转动，捕捉着远处的动静。

偶尔，她还是会\"办案\"。

——某天，她在小院墙头逮住了一只试图偷程默晒的小鱼干的野猫，一爪子拍在对方脑门上，吓得对方落荒而逃。

——另一天，她发现邻居家的小孩躲在树后哭，走过去用头蹭了蹭他，然后领着程默找过去，原来孩子迷路了。

——甚至有一次，她在校园里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化学药剂味道，立刻拽着程默的裤腿往实验楼走，结果真的发现了一群学生在违规做实验，差点引发事故。

程默哭笑不得：\"你这退休跟没退似的。\"

林乔甩了甩尾巴，一脸理所当然。

冬天的傍晚，程默坐在摇椅上，膝盖上盖着毛毯，林乔蜷在他腿上打盹。壁炉里的火微微燃烧，窗外飘着细雪。

程默轻轻抚摸着她的背，低声道：\"林乔，这些年……谢谢你。\"

林乔睁开眼，金色的眸子在火光下温暖而平静。

她抬起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

——不必言谢，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