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百夫长说道。
“这样我们就加大袭扰力度,不让他们前军向前推进。”
北宫信摇摇头。
“硬拼不是办法,我们兵少、现在又不知道将军的主力要多久才能杀上来。”
“现在将以数人为一小队在魏军要行进有大道之上布下陷阱。”
“可我们人手太少不顶用啊!”
北宫信说道。
“这我当然知道,陷阱无需太大,也不要非得伤人性命,可要狠点,让对方士兵产生畏惧。”
“我们的目地就是阻止他们南撤!”
一个属下问道。
“您的意思是,在那陷阱里做做文章!”
北宫信点点头。
“我率一部分弟兄在前方接续袭击敌军,你们需竭尽全力,依照我此前所授策略,务必做到令人胆寒、震慑敌心,使魏军难以判断究竟设有多少陷阱。”
其他几人看着北宫信那狡猾的眼神,随之脑回路对接。
“明白!”
北宫信远远看到魏军的运粮车队在向前行进。
一个小兵说道。
“头,这一支军队的运粮队要么是在中军,要么是在中军之后。”
“这魏军何时改了规矩,将押运粮草的车队当成了开路先锋。”
北宫信说道。
“确实如此,魏军正在为我北宫信修改规矩,也真是难为他们了。这其实是一个圈套,放他们过去,我们再趁机打击他们的外围。”
魏军在行进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汉军的袭击明显减少。
魏军副将以为有自己手下铁甲军开路,汉军骑兵远遁。
一个校尉不失时机的夸奖道。
“将军,有您亲自带兵开路还能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找麻烦,除非他是活的不耐烦!”
“只要你保障大军通过了灵石,那夏侯将军还不得记您一大功。”
那副将军虽没有正面回应属下的夺奖,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区区散兵袭扰不成气候!”
“什么奖不奖的,我倒是不在乎,只要为大军开路,保证弟兄向南撤回平阳就是本将军辛苦些也值。”
“啊……!”
那副将话刚说完,却见部队再次停了下来。
而前方不远处传来几声惨叫。
那副将以为又是汉军偷袭。
“怎么回事?”
“回将军,前面有陷阱我们有两个弟兄腿陷入其中,被什么东西给扎穿了。”
那副将大怒。
“将人架上大车拉走,我大军正在行进岂能因一两人而停止不前。”
“是!”
大军再次开始向前行进。
可没走几十步又出现这一情况,如法而治。
可再向前走又是这样。
这下最前面的士卒可是不干了。
看着接连几十人被那小小陷阱给扎腿脚,疼的哭天喊地。
那种喊声、声声撞击着他们心头。
先是没人敢向前探路,在军官的威逼之下,才不得不重新行进。
可他们每向前走一步都小心行动,手中刀枪不停的扎向地面以防自己也变成残废!
如此倒也让他们发现了不少陷阱。
这些个陷阱都不大。
也就只有没入人小腿那么深,可里面布了尖刺、尖刺之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那东西一脚踩上去,虽然不会当场致命,但也疼得让人难以忍受,无法继续行走。
小兵们一个个的试探着前进。
可这样的龟行速度迟滞着整个大军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