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妍妍和秦红宵也被捆扎着,被军爷们推上马车后,就将多余的绳子从凳子下面的一个小孔里穿出来,套在外面的车辕上。这样一来,两个女人就只能紧挨着坐在低矮的凳子上。由于驷车庶长的战马被寇峰凯骑走,受了伤的他只能乘坐马车回营房。尽管他身体上这也疼那也痛,可他打量着坐在对面的两个女子,就惊奇着人世间真有美得让人忘记疼痛的女人。
那位高高长长的女人,真是人间尤物啊?驷车庶长在都城咸阳也算经历过无数年轻女子了的,看到过的女人更是无计其数,也曾经押送过战败国王的后宫佳丽或公主到阿房宫,可就是没有看到过如此养眼的女子。他想:要是能有这样的女子陪伴人生,不,就是陪侍一宿,死也值啊。可是,这是上级交代了的,是给大秦皇帝抓去做皇后的女人。自己不敢动,动了不只是灭三族,那是要灭九族的呢。
边上那位感觉稍矮一点的女子也好看,她们的脸蛋儿简直找不出一点不如意,露外的肌肤多水嫩啊,就像煮熟的鸡蛋剥去蛋壳,轻轻一弹指头,感觉就会破皮。她们穿那是啥子衣衫呢?全然不似大秦帝国这些女人,穿得都让人不知是雌雄啦。她们穿那衣衫,的确也是自己没有看到过的。哪怕是穿着衣衫,也比在春楼里站着排,让他点出来那些妙龄女子,被粗暴地褪下衣衫好看,让男人激动不已。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经历过了多少女人,可哪有像眼前这两个女人如此香艳的呢?他深深地呼吸着,她们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味真好闻。他一双狼眼贪婪地在两位女人身上游走,最终停留在枚妍妍被绳子从面胸中间拉过去,勒出的两座耸突突的高峰上。秦红宵看到他猛猛地吞咽了几口唾液,就趁着马车轻微的一个颠簸,故意扑过来,双手就准确无误地放到枚妍妍那里,猛猛地揉捏着。
枚妍妍高声叫着:你要干嘛?你这畜生。
秦红宵尽管也被绳子套牢在车辕上,可是她还是狠狠一脚踢过去,正好踢在他蹲下身子来的裆部,驷车庶长嗨哟地叫唤着瘫坐车厢里。
外面赶车的兵士听到马车里的响动,高声嚷道:大爷们在外面跟着马车跑,汝等还在车里快活呢,可得轻点哟。
驷车庶长深知车上的女人是弄回去敬献皇帝的,这个玩笑一旦让皇帝信以为真,那他就不只是脑袋搬家那么简单啦。于是,他强忍疼痛,高声叫着:休得胡说,这是要贡献给吾大秦皇帝的宝贝。上级可是交代了的,千万不能伤到一根汗毛。
而这时,马车前面的欧阳民,却被一根绳子牵拉在马鞍上,捆绑着双手的他,只能跟着一路小跑。他的后面,又是一群扛着长矛的兵士。
因为驷车庶长来时发过话,男子只要反抗,可以斩杀之。而眼下,虽然这个男子没有反抗,还乖乖地跟着副官的战马奔跑着。可他们总想借这个难得的机会,将从路边劈来的藤条,狠狠挥舞在欧阳民的大腿上,屁股上。
尽管疼痛难忍,可欧阳民忍住就是不哼一声,他不能让车里的两个女人为他难过。他只能蹦跳着前进,这让抽打他的兵士获得了快感,哈哈地狂笑不止。
马车里的枚妍妍侧转头来,从窗户里看到了那群恶作剧的兵士,竟以抽打他心爱的人来获得满足和快感。她立刻高声尖叫着:停车,停车。
驷车庶长问道:汝这是又咋啦?
枚妍妍不容商量地说:赶快命令你的手下停下来,将我的欧?永强扶上马车来,否则,我就撞死在马车上。说罢,她就狠狠地将自己的头颅在马车窗户上撞击了两下子。秦红宵也这样撞击了两下子,威胁说:如果不将欧先生扶上车来,我们都撞死算了,你们就用我们的尸体去皇帝那里请功吧。
枚妍妍见秦红宵磕完,自己又磕了两下子。驷车庶长吓得脸色忒青,赶紧将头伸出车窗去大声命令道:停下,停下。赶快将那个战俘送上车来。
走在最前面的副官“吁”地喊停战马,回过头来问道:这是为哪般呢?吾等手下兵士还跟着徒步行军,可抓获的战俘却乘坐马车?
驷车庶长无可奈何地大声道:车里的两个女子,掉了一根汗毛,吾等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这两个女子最终是要侍候大秦皇帝的,到时她们在枕头边随便乱吹一通,吾等就都死罪难逃,说不定还会搭进家族性命。
副官尽管有些不情愿,可还是将套着欧阳民的绳子从马鞍上解开,并亲自将他扶上了马车,挨着驷车庶长,也坐到了两位女人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