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拍大腿,语气带着豁然开朗的兴奋,“从南洋进大米,经海防走滇越铁路运到昆明……这样粮食问题就解决了!可这买粮的差事,派谁去合适呢……”
苏俊见状,唇角扬起自信的笑意,语气笃定地接过话头:“岳父,这事儿交给我去办就好。”
莫老邪揉了揉太阳穴,脸上又笼上一层愁云:“粮食的事儿解决了,可住在安南的那几千小日子军人还虎视眈眈盯着咱们,这又该怎么应对?真是头疼!”
苏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缓缓开口道:“岳父,咱们扣押的那个送情报的密使,已经关了十多天了。听说他最近还用1000日元收买狱卒,正好可以将计就计——不如故意让他‘偷’走些假情报?”
莫老邪微微一怔,随即了然地点点头:“贤婿说得对,是该让他‘偷’走些东西了……”
苏俊唇角扬起一抹深意的笑容,接着说道:“既然如此,岳父不妨安排一场庆功会,让所有哨兵都喝得酩酊大醉……”
莫老邪眼中精光一闪,手指轻轻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沉吟道:“庆功会?好主意!就以粮食运抵为由头,摆上三天流水席,让书房的哨兵都叫来热闹热闹。”他忽然压低声音,“只是这假情报……该做成什么样子?”
苏俊从怀中掏出一叠泛黄的信纸,指尖在上面划过:“我已让人仿造了小日子军队的密电格式,内容就写咱们要在红河沿线布防三个团,重点防守河口大桥。”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得让那个‘将干’山本一木‘无意中’发现这一份防御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虚构的阵地——就画在离安南边境三十里的山谷里。”
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莫老邪起身走到墙边,推开一幅山水屏风,露出后面的暗格。他从中取出一枚青铜印章,郑重其事地盖在苏俊准备好的假情报上:
“哨兵醉酒、假情报外流……这出戏得唱得逼真些。”
他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道,“庆功会的酒水……从哪儿弄?”
“岳父放心,”
苏俊接过盖好印的文件,小心翼翼地收进皮箱,
“我已让苗疆公主从安南运来一批白兰地,后劲足、味道烈,足够让那些哨兵一觉睡到天亮。”
他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语气带着几分冷峻,
“等小日子军队按照假情报扑向山谷时,咱们埋设在谷内的炸药,就能趁机炸他们个人仰马翻。”
莫老邪面露忧虑,眉头紧锁着问道:“小日子真的会相信这份情报吗?”
苏俊指尖轻轻敲击着皮箱边缘,目光沉稳:“岳父,那山本一木被关十余日,如今‘成功收买狱卒、盗取情报’,这过程本身就透着‘铤而走险’的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