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曲,通过细腻的歌词描绘,展现了人生的丰富多彩与坎坷困境,同时也表达了对美好事物的渴望与追求。整首歌曲旋律优美,情感真挚,让人在欣赏的同时,也能深刻感受到人生的真谛。
程诺放下吉他,重新回到座位上,却不敢抬头,因为他能感觉到安婧琪那幽怨的眼神正紧紧地盯着他。
还好,罗霖及时举起酒杯,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宁静:“程诺,我明白你的心意了。能和你成为朋友,就像这茅台酒一样,淳厚悠长。来,咱们对酒当歌,不醉不归!”
程诺看着罗霖,语重心长道:“罗哥,若你真想在演唱这条路上闯出一片天,这酒还是要少喝。不过今儿个难得相聚,也该尽兴。”说罢,他大手一挥,将桌上的茅台杯拨到一边,随手拿起两个玻璃茶杯,“哐当”一声放在桌上,拎起酒瓶就把酒倒得满满当当,“来,用这个喝才够劲儿!这酒钱我都付过了,不喝完可别想走,喝醉了直接在宾馆睡一觉,啥事儿没有。”
他目光一转,看向一旁的两位女士,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调侃:“嫂子,要是愿意帮我们分担点,就喝点白酒;要是不想喝,我也不勉强。不过这满桌的菜可都是花了钱的,吃不完可别浪费,打包带走!”
程诺这么说,就是让罗霖夫妇安心,今天的费用他已经付过了。
两位女士面面相觑,眼神中透着一丝犹豫。程诺却不给她们反应的时间,直接和罗霖碰了一下杯,仰头一口喝干,亮出杯底,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来,嫂子,不能光让他们喝,咱们也来。”一直温柔婉约的安婧琪,此刻也豪爽起来,端起小酒杯和朱枚碰杯。
朱枚犹豫了一下,问道:“那大家都喝醉了,谁送他们回去啊?”
“咱喝醉了正好,不用伺候他们了,往酒店一躺,明天又是一条好汉。”安婧琪笑着调侃。程诺心里想着这东北人忽悠起西北人来,那可是一套一套的,不是有句话叫“西北人什么当都敢上”嘛。
都是北方人,酒劲儿一上来,两个女人也放开了,纷纷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气氛愈发热烈。程诺忽然想起什么,问道:“罗哥,有个歌手叫许威,你认识不?”
罗霖点点头:“认识,以前一起在这儿唱过歌。”
“我听过他唱歌,那首《曾经的你》我觉得特别适合他,我打算送给他,啥回报都不要,白送。”程诺一脸认真。
“好嘞,我替他谢谢罗哥!”程诺端起酒杯和罗霖碰了一下,接着说道,“刚才那四首歌你也拿走,不然就永远压箱底了,可别拒绝。”他故意装出一副醉醺醺又霸道的样子。
罗霖有些迟疑:“这……”
“别磨磨唧唧的。”程诺打断他,转头看向朱枚,“嫂子,刚才那几首歌好听不?”
“好听。”朱枚连忙应道。
“嫂子都说好听了,你忍心让它就这么埋没?反正歌都给你了,扔了也好,送人也罢,我也用不着。”
罗霖皱着眉头:“要么我们买了它的版权……”
“啥版权,我又没申请过,要么给一块钱版权费,嗨!还不够麻烦的。”程诺又看向安婧琪,“安琪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可不咋的,嫂子,你们赶紧收下,从昨天说到今天,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安婧琪也装出一副豪爽的模样,“来,我敬二位一杯。”
“好,我也陪一个。”程诺主动碰了一下罗霖的酒杯,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又喝了一会儿,程诺拿起新买的吉他递给罗霖:“罗哥,你给鉴赏鉴赏。”罗霖接过吉他,拨弄了几下琴弦,夸赞道:“不错,这吉他挺好的。”
程诺笑着挠挠头:“我们接下来打算去南亚玩,带着这吉他不方便,你把它拿走吧。”
罗霖听着程诺不容置疑的语气,再想想刚才的四首歌都拿了,不差这一把吉他,便也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