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杀我,你也不敢……”
“砰!”地下党的话还没说完,陈学文手中的枪响了,子弹精准地射进对方的脚面。
“啊!我要告你!我……”
“砰!”陈学文毫不犹豫,又朝着对方另一只脚开了一枪。随后,他关掉保险,坐直身子,拿着枪,翘起二郎腿,看着被绑的人疼得脸色惨白、咬牙切齿却不再喊叫,这才笑着问道:“知道为什么没人过来阻止我吗?”
“我是……”
“嘘!”陈学文猛地提枪,将冰冷的枪管快速在嘴边竖起,眼神阴鸷,对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地下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声音压得极低,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我不想听,你待会儿跟他们说就行,千万别在我面前说出来,否则,你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提起枪,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对准地下党的额头,手指还故意扣动扳机,模拟出“啪!”的一声枪响,那被绑着的地下党眉头紧皱,咬着牙不敢吭声。
陈学文见状,直起身,靴子在地上重重一踏,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审讯室,身后只留下审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观察室内,郑耀先目光从审讯室收回,看向王蒲臣,开口问道:“看来陈学文厌倦了这种互相挖坑的游戏,不想参与了,不过,以这小子的行事风格,被抓的这个人,是处座安排潜入地下组织的吧?”
“他叫铁原,原本是个地下党,后来叛逃了,被我们抓后又被派回地下组织,这次他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他也是游戏的参与者!”王蒲臣笑着解释道。
“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明白了,给他撤离的机会,他却一心要回归,看来是在地下党那边暴露了,是不是因为地下党的那个‘渔夫’?”郑耀先猜测道。
王蒲臣紧紧盯着郑耀先,笑着说:“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你以前可从不关心地下党的事儿!”
“我就是想知道陈学文是怎么猜到这些的,也好奇在这场游戏里,他会怎么对付铁原!”郑耀先笑着回应道。
“这么说,你猜出处座的安排了?”王蒲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