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别拿话挤兑我,我知道处座怀疑我和地下党有瓜葛,可我就算再怎么自证清白也没用,倒不如坦坦荡荡的,有句老话说得好,‘心胸坦荡天地宽’,王明阳也说过,‘圣人之道,吾性自足’!”郑耀先笑着回应道。
看着郑耀先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王蒲臣笑着问道:“老六!你知道齐五在担心什么事儿吗?”
“这时候,别说我了,齐五自己心里也该有数了!”郑耀先笑着说道。
“或许吧!但我就想听你说一说,你都猜到了些什么!”王蒲臣目光紧紧盯着郑耀先说道。
“行啊!反正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齐五是处座的机要秘书,迷信这事儿既是他的缺点,从某种角度讲,也是他的优点。处座的机要秘书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说着,郑耀先扭头看着齐五说道:“齐五!我最近不常去处里,事变之后,处座从西安带回来一个美女,你同她的关系好像挺近乎,她最近是不是不在宁城?你胞弟毛万里好像也不在宁城,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郑耀先笑着问道。
齐五听闻,震惊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嘴里喃喃自语道:“冀东,殷汝耕!”
说完,看齐王蒲臣和郑耀先都面带笑容,齐五小声问道:“主任!是不是我胞弟那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我在这儿跟您保证,如果他做了对不起处座的事,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亲手除掉他!”
“没那么严重,坐下吧!郊外那个和尚算卦挺灵的!”王蒲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