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铃木颜良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陈学文恍然大悟，“利用特务处让我潜伏进入特高课的任务，他助我在特高课站稳脚跟，让我向特务处提条件，他回头可以利用特高课制约我，船下永志想到的太简单了吧？”

“总比被郑耀先控制要强，你知道贪财、惜命，我们暂时没有发现郑耀先的缺点，你不想同特务处和特高课粘连太多，你这种特殊的处境现在反而令人最放心！”

陈学文瞪了对方一眼，“与其说令人放心，不如说最容易被控制！”

铃木颜良倚着雕花窗框，指尖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火星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划出诡异的弧线。他忽然轻笑出声，烟雾从齿缝间缓缓吐出，在陈学文面前织成朦胧的灰网：“有些话本不该说，但看在共同利益的份上——”尾音拖得绵长，像毒蛇吐信。

“南造云子？”陈学文强压下心头震颤，镜片后的目光却被铃木捕捉得精准。

“‘间谍之花’的嗅觉可比军犬还灵。”铃木碾灭烟头， “三天前她拿着你的照片去了老师藤原哲一的办公室，连你最初跟着老师学习的事情都问得一清二楚。”

他突然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更有意思的是，藤原课长办公室的门，那天虚掩了整整两个小时，他们两个一直在里边，也许……你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