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阴暗幽深的地下室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沉闷的气息。秦王面色凝重,目光深邃,转头看向身旁的颜如玉,低声问道:“肖霞粼找到了吗?”
颜如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恭敬回道:“王爷,已经找到了。他此刻被五花大绑,关在牢房之中。属下这就带主人去见他。”
秦王微微点头,示意颜如玉带路。二人沿着狭窄的通道缓缓前行,脚步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
来到牢房前,秦王透过铁栏向内望去。只见牢房中,一位俊秀的美少男被绳索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他面容白皙,五官精致如画,此刻却满脸无辜,一双清澈的眼眸中噙着泪花,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王姥!您可算来了,小民实在是冤枉啊!”美少男见秦王到来,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呼喊着,那模样好似真的蒙受了不白之冤。
秦王冷哼一声,这一声冷哼犹如冰刀划破空气,带着彻骨寒意。她缓缓走到肖霞粼面前,拉过一把椅子,重重坐下,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肖霞粼,仿佛要将他看穿。
颜如玉则如一尊冰冷的雕像,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冷漠与审视,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她双手抱胸,身姿挺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肖霞粼被这两人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身体微微颤抖着,却仍强装镇定,可怜巴巴地望着秦王,试图用无辜的眼神唤起秦王的怜悯:“王姥殿下,小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不知为何就被抓了起来,求王姥明察!”
他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楚楚可怜,然而秦王和颜如玉却不为所动。
归玄熠与颜如玉久居高位,在王府之中,往来皆是各方俊才,什么样的美男子没见识过。肖霞粼这般模样,在她们眼中,着实只能算中下等姿色。
尤其是司空侧夫,生得天人之姿,犹如明珠美玉,光彩照人。那精致绝伦的五官,温润如玉的气质,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相比之下,肖霞粼愈发显得姿色平平,毫无出众之处。此刻,即便他摆出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在归玄熠和颜如玉眼中,也不过是徒劳。
归玄熠一脸厌恶地看着肖霞粼,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冷冷开口道:“休要再装出这副无辜模样,你的所作所为,以为本王不知?”
肖霞粼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强撑着狡辩:“殿下,小民真的不知您在说什么啊……”
颜如玉在一旁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冰碴般刺耳:“哼,到了这地步还不承认,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在这时,戴着面具的庄思瑜回来复命,她神色严肃,径直走到归玄熠面前,恭敬地俯身复命:“主人,幽月派如今已是惨不忍睹。门生大多受重伤,门派建筑也多被损毁,可谓元气大伤。”
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肖霞粼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颤,如同筛糠般抖个不停,原本就苍白的面色此刻更是如白纸一般,毫无血色。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