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震邦哼了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跟个小疯子似的,一点姑娘家的稳当都没有。”
老首长嘴上虽然在训着,但语气里尽是宠溺。
阮青雉又待了一会儿,跟关震邦说了去监狱感化林如珍的事,老首长二话不说就立刻给监狱的总负责人打了个电话,批准她随时都可以去。
快十点半时,阮青雉这才离开部队,回到家属院。
开大门前,她随手打开奶箱。
还是和昨天一样。
空空如也。
现在阮青雉可以确定了,这两天的牛奶是被人偷了,她沉了一口气,用力关上奶箱,打开院门,回了家。
服装厂办公室里。
傅裕无精打采地躺在沙发里,一只脚翘在靠背上,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好半天后,他才长长地叹了一声,呐呐道:“十三啊十三,你到底在哪里啊?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跟着爹,还要过呀,就怕爹爹娶后娘呀……”
一旁的何厂长猛地坐起来,关心道:“老板,夫人啥时候没的?”
傅裕咬牙道:“这是童谣!”
何厂长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又要少了一个财神爷呢。”
傅裕无奈地闭了闭眼,祈求道:“十三,你快点出现,拯救我吧。”
傅裕为了找到那天晚上的十三,腿都跑细了。
可对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傅裕叹气:“十三……”
何厂长缓缓瘫进单人沙发里,和男人一样的语气,呐呐道:“阮同志……”
傅裕伸手从茶几上抓起车钥匙,丢向他:“不许喊那个女骗子!”
何厂长接住钥匙:“她不是!”
说着,又把钥匙丢回去。
傅裕接住,抬手再次扔给他,没好气道:“她不是谁是?难道十三是吗?呵呵,我们十三呀,是城市英雄,抓小偷,斗劫犯!任何一个罪犯都不会从她眼皮底下溜走!哪像你爹,看个门都不会,还有你,还把骗子当财神爷供着,你俩真是蠢得没边了!等我把十三请回来!别说骗子了,就是一只苍蝇都进不来!”
何厂长把钥匙扔回去:“阮同志就是我们的财神爷!采纳了她的意见后,这半个月,我们厂进账20万!”
“多少!”
傅裕手脚并用地从沙发里坐起来:“你你你你说多少?”
何厂长神色淡然:“二十万啊。”
傅裕赶忙穿好拖鞋,走到男人身边,扯着他的胳膊催促道:“那你还在这闲着干嘛,赶紧继续给我挣钱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