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唐战天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的龙血印记发出刺目金光。那光芒如同一轮小太阳,照亮了整个校场,也照亮了每一个士兵的脸庞。半年前,唐战天以命为祭唤醒龙脉,这道印记正是龙脉认可的象征。士兵们看到光芒,顿时骚动起来,握着兵器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你们看清楚!” 唐战天怒吼一声,声如洪钟,“三王私铸兵器、强抢民女、勾结外敌,桩桩件件,证据确凿!” 他伸手一挥,几名虎卫抬着几个木箱上前,箱盖打开,里面堆满了账本、密信和兵器图纸。人群中响起一阵哗然,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三皇叔脸色骤变,恼羞成怒地抓起酒壶砸向唐战天:“给我杀!谁取他首级,赏黄金万两!” 然而,回应他的不是如潮的攻击,而是前排士兵突然调转矛头,将兵器对准了后方的叛军将领。原来,唐战天早派亲信混入军中,此刻举着盖有王府印信的密函高喊:“三王谋反证据确凿,王爷有令,胁从者不问!弃暗投明者,既往不咎!”
混乱中,三皇叔见势不妙,翻身上马企图逃跑。黑袍人见状,眼睛一亮,抄起破葫芦就扔了过去:“看我的‘神器’!” 葫芦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不偏不倚绊住马蹄。三皇叔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狼狈地在地上翻滚。黑袍人叉腰大笑:“哈哈!叫你嚣张!” 话没说完,葫芦口突然喷出一股刺鼻的黑烟,熏得他涕泪横流,连连咳嗽。
唐战天趁机飞身跃起,长剑如闪电般出鞘,剑尖抵住三皇叔咽喉:“当年父皇托孤于你,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三皇叔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嘴里不停地求饶:“侄儿饶命!都是奸人挑拨...”
当夜,东荒城城头高悬三颗人头。唐战天站在王府墙头,望着天边如血的残月,晚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腰间玉佩上微微发光的龙纹。他喃喃自语:“血月教、星盟、仙界... 你们以为我会倒下?东荒,永远是我唐战天的东荒!” 而在北域的黑暗深处,灰袍人盯着水晶球里的画面,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唐战天,这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此时的东荒城,虽然叛乱已平,但暗流仍在涌动。街角的酒馆里,几个醉汉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城门口的守卫在检查过往行人时,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而在唐王府内,唐战天召集心腹,正在谋划着如何应对接下来更大的危机。窗外,乌云逐渐聚拢,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