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狼牙关·单戟退敌(2 / 2)

五万狼头骑忽然同时跪地,他们的狼头刀,此刻都指向自己的“血河咒”刺青——那些被南朝细作种下的分裂之印,在护民的戟光中,正一寸寸崩解。阿那瑰忽然惨笑,解下狼头刀,刀鞘内侧,不知何时,已被刻上“护民”二字,正是他幼时,祖母在白登山盟誓时的印记。

“太武帝啊……”他忽然低唤,声音混着风沙,“原来狼族的天命,从来不是复仇,是护着胡汉的炊烟。”

宇文渊的寒铁戟,此刻正映着关隘上的护民灯,千万盏灯火,将他的身影,投成胡汉共主的图腾。他忽然振戟,戟风卷起关隘的“护民”旗,旗角扫过阿那瑰的狼头骑,竟让他们甲胄上的毒焰,化作护民的星火。

“收兵吧。”他的声音混着暮鼓,“狼牙关的戟影,不是为了杀戮,是为了让草原的风,永远带着胡汉的牧歌。”

是夜,狼牙关的烽火台,亮起的不是警讯,而是护民的明灯。宇文渊的寒铁戟,斜倚在关隘的“护民”碑旁,戟身上的斩痕,与太武帝的古篆,在月光下,发出永恒的共鸣。阿那瑰的狼头骑,此刻已卸下“血河咒”甲胄,换上寒梧与狼首的合纹战旗,在关隘外,唱响胡汉的《护民长歌》。

陆灵珊的红衣,忽然掠过他的视线,将绣着“平安”的靴底亮给他看,针脚虽已磨破,却依然清晰:“将军可还记得,在景阳山我说的话?”她的指尖划过他肩甲的血痕,“惊鸿照影,照的是你单戟退敌的背影,更是胡汉百姓的归心。”

宇文渊忽然轻笑,声如松涛,指尖抚过她发间的沙粒:“待天下定,这狼牙关的戟痕,便与你的剑印,共同刻进护民的青史——让后人知道,胡汉的铁骑,从来不是为了征服,是为了让每一寸土地,都能生长出护民的芽。”

狼牙关的月,终于升起,照亮了关隘上的寒梧旗,还有远处草原的毡帐灯火。宇文渊的寒铁戟,在月光下,如同一柄永不熄灭的火炬,守望着胡汉大地的安宁——这一战,退的不是五万铁骑,是千年来的分裂阴云,立的不是单戟威名,是护民者与天下百姓,生死与共的决心。

当晨雾漫过狼牙关,宇文渊的背影,与太武帝的虚影,在“护民”碑上,渐渐重合。他知道,狼族铁骑的归附,不是征服的终点,而是胡汉共荣的新起点——就像手中的寒铁戟,永远指向护民的方向,永远守护着人间的烟火,永不褪色,永不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