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王的狮鹫纹长袍,在晨风中,如火焰般翻卷,他单膝跪地,亲吻戟尖的鲛人纹:“护民者的兵器,”“乃波斯的,”“最高荣光,”“必以狮鹫之血,”“守护至您归来。”
宇文渊的指尖,抚过戟身的“情”字刻痕——那是苏绾用鲛人泪所刻,“待我归时,”他的声音,混着海鸥的长鸣,“必带五美,”“来此共赏,”“波斯湾的,”“日出。”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吐出半页手记残页,上面的鲛人文字,竟自动翻译成汉文:“当护民者的归心,与潮汐共振,寒梧别业的北斗阵,将显形出五美之心。” 她的指尖,抚过宇文渊的掌心刺青,“将军请看——”
众人望去,波斯湾的潮水,竟在破虏戟的倒影中,显形出寒梧别业的景象:陆灵珊的惊鸿剑,正挑落一枚毒镖;冯妙晴的狼首刀,砍断了北齐刺客的弓弦;王若雪的算筹,在地面排出“天罗地网”阵;崔秀宁的琴音,凝成了“护民”的光盾;而苏绾的机关匣虚影,正在修复别业的“鲛人灯”。
“她们没事!”陆灵珊的剑穗,忽然缠住宇文渊的手腕,“灵珊的剑,”“比北齐的蛊毒,”“更快!”
宇文渊忽然轻笑,声如归心的驼铃,他握住五女的手,五枚玉佩与苏绾的寒梧纹,共同在晨光中,织成了“五美护民”的结界。波斯王的琉璃快船,此刻已停靠岸边,船帆上的“寒梧狮鹫”合纹,与他的护心镜,形成最后的共振。
“走了,”他的声音,混着海风的咸与暖,“待归时,”“我们的护民路,”“将多一条,”“波斯湾的,”“光。”
是日,波斯湾的浪花,第一次,在护心镜的倒影中,显形出洛阳的寒梧树。宇文渊的快船,如离弦之箭,划破海面,船尾的浪花,竟自动聚成“归心”的字样。波斯王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明白,所谓护民者的归心似箭,从来不是畏惧离别,而是,因为有人在灯火处守望,才更要以雷霆之势,守护那份温暖。
晨雾漫过波斯王宫时,破虏戟已郑重供奉在海天神殿,戟穗的五色彩线,与波斯的“护民圣火”,共同在穹顶,投出“胡汉波斯,共荣永恒”的影。而在千里之外的洛阳,寒梧别业的北斗阵,正绽放出五色彩光,那是五女的护民之心,与宇文渊的归心,跨越万里共振出的最璀璨的共荣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