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的算筹,忽然在沙盘上排出“七星阵”,七枚算珠分别指向长安、归狼原、洛阳、加勒比、华山、江南、西域:“王师娘算出,”他的声音,如星辰坠地,“血月教的,”“下一个目标,”“是归狼原的,”“共牧营。”
苏锦的梧桐叶,忽然发出蜂鸣,叶片的“璇玑”纹,显形出归狼原的地形图:“崔师娘传讯,”她的指尖,点着地图上的“狼首泉”,“冯师娘的旧部,”“已在,”“共牧营,”“布下,”“暗哨。”
陆灵珊的剑尖,忽然挑起案上的青铜灯,灯影在墙上,投出宇文渊与五女的剪影:“都记住了,”她的声音,如惊鸿破雾,“我们寒梧七秀,”“学的不只是,”“剑、机关、算筹、琴、骑,”“更是,”“师娘们,”“用一生,”“织就的,”“护民之心。”
拓跋烈忽然拔刀,狼首刀插在“共荣”桌案上,刀刃的“烈”纹,与灯影中的护心镜,发出共振:“老子这把刀,”他的声音,混着草原烈酒的烈,“曾跟师父,”“斩过柔然,”“如今,”“就用来,”“劈了,”“血月教!”
李惊鸿的剑穗,忽然缠住拓跋烈的刀柄,穗尾的金铃,与狼首刀的铃铛,合鸣成“护民”的节奏:“算我一个,”她的眼中,映着灯影里的“寒梧”纹,“我的剑,”“要为师父,”“讨回,”“断穗之辱。”
是日,寒梧阁的晨雾中,七道身影在“胡汉共荣”的匾额下,结成了七星之阵。林清雪的机关匣,开始破译血月教的密信;沈星河的算筹,算出了敌人的软肋;苏锦的梧桐叶,传递着各地的细作情报;赵理的算筹,推演着胡氏余党的脉络;拓跋烈的狼首刀,磨得寒光四射;李惊鸿的剑穗,重新系紧了“寒梧”的信念;而陆灵珊的惊鸿剑,正指向归狼原的方向,剑刃上的光,与五女的护民纹,共同在晨雾中,织成了护民者的,新的长城。
暮色漫过寒梧阁时,七秀已各自领命。拓跋烈带着狼首骑旧部,星夜驰往归狼原;李惊鸿的剑穗,系上了苏绾特制的“破蛊机关”;林清雪的机关匣,装满了鲛人泪制成的“血月探测器”;沈星河的算筹,夹着王若雪亲批的“胡氏宗谱”;苏锦的袖中,藏着崔秀宁新制的“璇玑密信”;赵理的算筹袋里,装着冯妙晴给的“草原狼粪火折子”;陆灵珊的惊鸿剑,剑鞘上多了枚宇文渊亲刻的“护民”铜符。
而在他们身后,寒梧阁的匾额下,不知何时多了副对联:“七秀承情丝护民志,一阁镇血月定风波。”那是宇文渊用破虏戟尖,在黄昏时刻下的,对后辈们的,期许与信任。晨雾再次漫过寒梧阁时,七秀的身影已消失在江湖深处,只留下案上的青铜灯,依旧亮着,灯影里的五女与宇文渊,仿佛在微笑着,注视着护民者的,新篇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