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的日光穿过云层，在林渊掌心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他盯着系统界面的良知数值 ——48%，每次心跳都伴随轻微的麻木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掏空他的灵魂。远处的望舒客栈传来尖叫，当他赶到时，看见一位母亲正将孩子的 “天真” 标价为 “换取治疗费用的筹码”。

“这是病毒的新形态！” 派蒙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体半透明化，能看见内部流动的黑色数据流，“他们在主动拍卖良知，因为系统告诉他们... 这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林渊的 “商业嗅觉” 捕捉到异常波动 —— 整个提瓦特的良知正在被打包成 “绝望期货”，通过世界线枢纽输送到商业之神的核心。他的影子再次浮现，这次手中握着的不是拍卖槌，而是现实世界的病历本，封面上 “肺癌晚期” 的字样刺得眼睛生疼。

“第 4397 次实验开始。” 影子的声音混合着机械音与父亲的语调，“在提瓦特拯救 100 人，或在现实世界延续生命 1 天，你选哪一个？”

系统界面分裂成两个世界的画面：

左侧： 提瓦特的璃月港，染病的孩童在母亲怀中抽搐，千岩军正用 “良知检测仪” 将难民标价为 “低价值人口”；

右侧： 现实世界的 IcU 病房，心电监护仪规律地跳动，主治医生（商业之神化身）举起注射器，标签上写着 “良知镇痛剂，副作用：遗忘信任”。

荧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无锋剑的原初之力在两人之间筑起屏障：“别碰那注射器！那是深渊代码伪装的！” 她的瞳孔倒映着三千世界线的悲剧 —— 某个世界的林渊注射了药剂，正微笑着将 “爱情” 标价为 “季度合约”。

“林渊，你还记得风息城的微笑货币吗？” 钟离的岩元素在地面凝聚成古老的天平，“那时你说，信任是无需定价的馈赠。现在，你要让这份馈赠变成交易吗？”

话音未落，现实世界的医生按下注射按钮。林渊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流入血管，与此同时，提瓦特的良知数值骤降 5%。他踉跄着扶住墙壁，看见难民们的眼睛里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价签。

“他们在同步削弱两个世界的人性！” 纳西妲的投影出现在世界树顶端，根系上的金色锁链已变成良知输送管道，“商业之神要证明，无论在哪，良知都是奢侈品。”

温迪突然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的风神像印记。那印记正在被病毒侵蚀，化作 “风神瞳 = 10 万摩拉” 的价签：“来啊！用我的信仰换孩子们的命！” 风元素在他指尖凝聚成绿色的良知结晶，却在接触系统的瞬间被染成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