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戟再一次相撞。
这一次,丈八蛇矛借助战马的速度和居高临下的优势,更加势大力沉,吕布单手应敌,处于绝对下风。
方天画戟脱手而飞,落到一丈之外,斜插在地上剧烈震颤,铮铮作响。
“什么!”
吕布失去武器,彻底失去斗志,失声道:
“翼德,你等等!”
张飞哪有工夫等,高坐战马,居高临下地连续刺出数矛。
手无寸铁的吕布哪敢硬拼,迈开步子在地上辗转腾挪躲避杀招,嘴里连连大叫:
“翼德,你等等,你听我说!”
张飞懒得理他,手中蛇矛一刻不停,誓要阵斩吕布。
“翼德!我曾拱卫天子!是大汉功臣!我愿意归顺曹司空!”
“啊不不不……”
见张飞依旧不停手,吕布话锋一转,
“我愿意归顺玄德公!”
“铮!”
又是一声巨响。
张飞置若罔闻、专心杀敌,丈八蛇矛杀招层出不穷,在吕布求饶的间隙劈在其头盔之上,撞的他头昏脑胀,头盔应声飞起。
吕布顿时披头散发,生死之际更加心慌,忍痛道:
“真不行,我拜翼德为义父,如何?”
张飞充耳不闻,一击得手,连续挥刺,招招杀向其头颅。
“义父!义父!”
“义父!义父!义父!”
吕布彻底慌了,一边仓皇躲避一边连声大叫。
远处的车胄闻声一脸鄙夷:
“这个吕布虽然永无绝巅,可惜斗志不强,自尊心也不多……终究不是翼德公的对手!”
周围的将士闻声,个个惊骇:
“把吕布打的叫爸爸,张豫州真神人也。”
“天下第一换人了。”
“张豫州威武!”
张飞面对吕布的伏低做子,心中并无欢喜,亦无憎恶,毕竟乱世之下想要生存,有些时候可以不要脸。
只不过吕布不要脸之后总会反噬,绝不能留他性命。
“乖儿子,为父需要你去死!”
张飞大喝,继续下杀手。
吕布披头散发,四处躲避,大叫道:“义父,我以后为你冲锋陷阵!效犬马之劳!留我性命!”
周围的士卒惊呆了:
“听闻吕布喜欢认义父,果然是真的!”
“他是真的怕了,要知道,吕布比张豫州年长好几岁呢!”
“刚刚张豫州口称乖儿子,是认下这个义子?”
“应该是吧!”
“那怎么不停手,他要亲手杀了义子?”
“吕布杀了两个义父啦,现在要被义父杀,这也是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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