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双怒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声誉!府衙的人都知道了!哎……”
他笃定两个女儿都和人家有了某种事情,瞳仁骤缩,再次后退几步,倚着院中的大树道:
“一切都完了……你们怎么就如此……如此……如此不知礼……哎……”
他实在说不出“礼义廉耻”四个字,只能以长叹纾解自己的愤恨:“都怪我家教不严,教导不周啊!”
大乔看着父亲紧攥的树枝,知道免不了一场暴揍,跪着哭道:
“阿父不要生气,女儿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您别怪妹妹!她还小!”
小乔眼见姐姐这么袒护自己,怎能忍心让她代替自己受罚,哭道:
“不不不,都是我的错,让我去换回步摇,让我承担一切后果!”
乔双眼见两个女儿都要承担后果,都要“义无反顾”的“嫁给”张飞,双眼一阵无神,松开右手,树枝落地,又是长叹一声:
“造孽啊!”
他沉吟半晌,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们怎么会到街上……被人……被人……领回家……哎……”
小乔不敢说谎,解释道:
“阿父说张豫州豹头环眼,胡子如同猪鬃,面色似墨,女儿好奇得很,只想偷偷去看一看稀罕物儿,没想其他!”
乔双一听此事的起因在自己,一阵懊悔,心道:
“原来罪则在我啊!她们肯定把张飞想象得太过糟糕,一见其模样,再听他吟诗作对,反差之下为之倾心。
只是,她们实在没理由主动去扯张飞衣服啊!”
想到这,他凝眉问道:“我且问你,为何去扯他衣服!”
小乔吓得不轻,喃喃道:“就是一个没忍住,顺手就扯了,没想其他的事情。”
乔双仰天长叹:“造孽啊!竟然是你自己没忍住!造孽啊!”
……
皖县府衙。
张飞醉醺醺地躺在榻上,心里盘算:
“不知道乔双会怎么质问小乔,会不会以为我们互换信物就是私定终身了。
若是他误会我们的关系,应该会把小乔嫁给我吧。
只可惜,我纳了小乔之后,再纳大乔的可能性就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