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面现窘色:“正是吾言,分毫不差。”
范疆又道:“既然无误,请曹掾签字画押为证。”
毛玠怒道:“还要签字?画押?张豫州这是不信任我啊!”
张飞脸色诚恳:
“没错,孝先方才试探我,导致我不敢信任你,但是,你要是签字了,我就信任你了。
若是不签,我便认为是有人恶意栽赃大军主帅,应动用军法斩杀之,以稳定军心!”
话罢,命人送上毛笔。
毛玠无奈,只好提笔署名。
张飞喜道:“好啦。孝先已证吾之清白。日后若有人再谤吾贪墨,须先过孝先这一关!”
毛玠闻言差点吐血,勉强敷衍数语,愤然拂袖而去。
张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道:
“小样,跟我斗,不知道我前世吃过领导说话然后死不承认的亏吗?
凡事留痕,保护自己!我两辈子都不会忘!”
想到这,他对范疆道:
“记上:毛曹掾是在视察完车队和仓禀,又去基层细细调查,还对我认真审查后,得出的结论!”
文官应道:“这些早就写好了。”
张飞接过册子看了看,赞道:“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
三天后。
张飞留下陈武、简雍二人守寿春,正要率军向许昌开拔,不想收到了曲阿送来的。
言称孙策欲与张飞讲和,并请张飞前往曲阿接管城池与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