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榆的目光随意地落在王建国身上，仿佛对他那自我陶醉的表演毫无兴趣。他的眼神冷漠而疏离，就像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然而，就在王建国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时，应星榆突然开口，声音平静而又坚定：“王建国，36 岁，鬼弑病晚期。你觉得命运对你不公，所以产生了造反的动机，我说得没错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王建国那虚假的世界。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陶醉的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难以置信。

王建国呆愣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几秒钟后，一阵癫狂而渗人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响彻整个审讯室。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回荡，带着绝望和疯狂，让人毛骨悚然。王建国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但那诡异的黑水和鲜血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涌出，滴落在审讯室的地板上，以及他自己的腿上。

“元帅就是元帅！灵泽就是灵泽！我还以为你们没有调查过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这么蠢？竟然想着说什么你们就能信什么！还想着活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建国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仿佛要将他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全部释放出来。

‘‘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