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阿姨还没有收下去的垃圾桶里,下面丢了垃圾,上面安安静静的摆着两个小东西。
一个卡通人偶,还有一串很漂亮的手串,就那样随意的丢在垃圾桶里。
垃圾桶里的东西基本上不会有人去捡,此刻它们安安静静躺在里面,像是被人遗弃。
那曾经是他爱她的证据,她珍之又重的保存着。
如今就这样丢在垃圾桶里。
成了她不爱他的证据。
桑白忽然靠着墙颓然的倒下去,撕裂般的痛感传遍全身,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好像痛到极致。
舒念她们今晚没来野色,却有另一批人来了。
元朗先叫营销过来点了2台黑桃A,又点了几个身材火辣的妹子过来扭了几分钟。
“幼怡还是不愿意出门吗?”陈屿舟往酒杯里加了点冰,喝了一口,神色在酒吧五色的灯光里看不分明。
“她让我不要打扰她。”元朗眸色几分失落,往凑过来的妹子大腿根摸了一把,“白哥这次可真是把她伤到了。”
陈屿舟想说什么,又想到元朗对云幼怡无条件的宠爱,又把话都噎了回去。
话锋一转,他眼眸微眯,“想不到舒念真放下白哥跟别人结婚了。”
听到这个名字元朗就要应激,他冷笑:“怎么?想不到她会嫁给别的男人,觉得她不嫁白哥也应该嫁给你是吧?别以为他们在一起那些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元朗。”
陈屿舟点了支烟,眯着眼睛看他,“我不敢坦坦荡荡,难道你就敢坦坦荡荡了吗?你喜欢了幼怡这么多年,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她正眼看过你吗?”
“小时候你为她做的那些事……那个跳舞的小女孩如今还跟父母窝在五平米的房子里吃馒头呢。”
元朗的脸色越来越黑,陈屿舟继续:
“男人对女人有想法,那不很正常吗?好的东西谁不喜欢?但是我不像你一样,为了幼怡去做一些毫无底线的事情。”
“你在宝梵年会上做的事情,你看幼怡感激你吗?不仅幼怡不感激你,白哥还就此跟你划清了界限。”
元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陈屿舟以为以他的脾气肯定会跟自己打起来,没想到元朗默了片刻之后,搭上他的肩:“是我不对,但是咱兄弟不能不做,白哥已经把我拉黑了,你看能不能联系他出来,咱们聊一聊?”
“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嘛?”陈屿舟摊手。
元朗不说话了,桑白的脾气他们都挺清楚。
也就是现在,以前都不敢跟他多话,元朗那天晚上没有经过桑白的允许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搭了这么大的一场戏,他能不生气吗?
也是因为他那天找的事才会多出后面这么多事情来,算起来他是万死难辞其咎的。
“罢了,是我自作孽。”元朗也点了一支烟,把头伸过去借陈屿舟的火,“再来一次的话,绝不会这么草率了,谁知道舒念居然真的会跟别人结婚,突然就有了那么大个靠山!”
陈屿舟吐出一口烟,袅袅烟雾里,他神色莫名:“结了婚,反而更有魅力了。”
“那可不?人妻嘛。”元朗咧嘴笑得淫邪,“有机会搞来给你玩玩。”
陈屿舟看他一眼:“她现在是沈宴宸的人,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