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开衣帐遮帘,那双眼尾晕红的漂亮桃花眸眨也不眨瞪着歪坐在梳妆台前的窈窕美人,满脸愤恨,“恶贼,快放开我!”
正给自己拆珠环的南蔷,微微侧脸,看到一五花大绑的大闸蟹,冷笑,“什么时候你嘴巴不那么硬了,什么时候再来与我说话!”
水溶抿紧唇,“胡说,我嘴巴何时硬过!”
南蔷松开颈间盘扣走过去,“这要试过才知道……”
水溶白净的脸涨得通红,他没有留须的习惯,主要是亲热时太碍事了,一张俊朗容颜增添了岁月的魅力,越加有独属于男人的刚韧味道。
染着绯色的瞳仁在一只突然伸过来的纤纤玉指一勾一挑下,骤然缩紧,大脑瞬间空白,更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犹如一只匍匐在地无力反抗的困兽,却在狰狞之间露出了凶猛。
挣脱了所有枷锁。
美人娇弱,遭到反噬时哭的泣不成声梨花带雨。
善水的水溶年近不惑,架不住腰好,前有情敌每隔几年回京讨教武艺,后有每日教妻夜夜不停,他哪里敢懈怠。
一身功夫虽比不得他俊美秀气的容颜,却凶煞异常,逼的南蔷总是退无可退。
白白的脸、红红的眼、粉粉的鼻头,睫毛上溢出的泪水打湿地面……
尖尖的指甲抠着水溶的肉,水溶不觉得疼……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