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一时愈演愈烈,就在差点传到宫中时,谣言陡然消失了。
或者说是那故意传谣言的伯爵府梁家六郎自首了。
他跑到开封府前边哭边打自己的嘴巴子,说出他是记恨展昭娶了南家小娘子,那原本是他在元宵夜看中的女郎,想着让他娘去提亲,结果却被展昭抢先一步。
他不忍败坏南小娘子的名声,便打着让展昭的名誉一败涂地,他好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反正他已娶妻,南小娘子也是二婚,谁也别嫌弃谁。
想得挺美!
也就是想想了。
嘴巴血肿的梁家浪荡子被捉回府上,自此被关在院内,这大号不能要了,只得让他赶紧生几个小号重新教导。
谣言不攻而破,展昭心情很好,只是每次看南蔷时都偷偷的看,被发现的刹那赶紧躲避开视线。
此等情况恰巧被来京城办事,顺道访友的白玉堂发现了,并借此嘲笑展昭畏妻如虎。
白玉堂指着两人笑的乐不可支,“一只母老虎、一只病猫儿,这婚可真真害人不浅呐!”
展昭自是不在意这些小玩笑,可惜,白玉堂是当着南蔷的面嘲笑两人的。
展昭拍了拍爱妻细嫩的手背,很沉稳的安抚:“放着我来!”随即用一种我在救你的眼神,指向白玉堂,“鼠辈,拔剑!”
白玉堂:哈!你说谁?!不是,你什么表情?!你有病吧!
这一天两人打的昏天暗地,连鲜少出门的包夫人也从后宅跑了出来,唯有南蔷坐在屋内慢悠悠的喝着茶。
等两人打完,被公孙先生拎回去上药之际,包夫人特意前来打探消息。
南蔷没有说什么,只是委委屈屈的咬住唇瓣,包夫人立刻懂了。
公孙先生开给白玉堂的药当天就多出了十几二十克的黄连,脸被打肿、喉咙嘶哑的白玉堂觉得自己被针对了,有苦说不出的离开了开封府。
最可恨的是展昭,还在用那种我救了你一命但我不能说的眼神送他远去……
tui,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