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要告诉给我哥哥。”
南蔷哪里知道哪一个是他哥哥,无所谓的耸耸肩,她更关心自身的问题,“我可以洗澡吗?”
正在沉思的宫远徵陡然涨红了脸,“你要洗澡跟我说干什么?”
“我肩上的药不是你涂的?”
“当……当然不是,是侍女侍女!”
少年紧张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高挑的身材遮去了一部分光线,却遮不住他异样的举动。
眼瞅着南蔷眼神诧异,他恍然意识到自己过于紧张,连忙掩饰的嘲讽了一句,“你浑身又脏又臭,哪里值得我亲自上手!”
南蔷也很绝望,所以她才想洗澡。
她哼了一声,扭身不想看他,却见床内侧有一颗小巧铃铛饰品。
她拎起那小铃铛,回身勾唇,故意举到他面前摇了摇,听着铃声清脆,“既然我又脏又臭,你为什么还让我上你的床!”
本来脸蛋上红晕未消的宫远徵彻底闹了个大红脸,小小的金色铃铛捏在她纤长指尖,衬得她指尖若白玉轻透。
……就……就好似她捏住的是自己。
宫远徵整个人都快冒烟了,他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嗓子。
“我是补偿你,你别不识好歹!”
丢下这么一句,少年快步出了屋,就像后面有猛兽在追赶一样。
“啊,又别扭又纯情,还是傲娇鬼!”南蔷噗嗤笑了,将抹额丢到一旁,她躺回到床上,细细思索到底是宫门哪一个想要她的火箭炮。
这玩意空间戒指里还有几架,炮弹也是不计其数,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阻碍她吸食陨石能量。
她故意没有防备的受了伤,只是为了让逼问她的那人多说些话,要知道说的越多错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