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道长还是南蔷都是一脸愁色,谁能料到一个和尚大雨天没事跑到杭州这么远的地方瞎逛。
他们还以为寺庙就在西湖附近。
法海自然没想太多,他全部心神都在除妖上,法力又高强,一个纵身神行几十里。
可老道士不行,南蔷更不行了。
上岸时,南蔷眼巴巴的瞅着法海,法海冷酷的别过脸,只伸过一支手臂长的法杖。
拽着法杖登了岸,南蔷吸吸鼻子忧伤的问,“法海师傅,有包送服务吗?”
法海懵懂蹙眉,“什么包送服务?”
南蔷从怀中掏出几枚铜板,“我去打雄黄酒,只找了这些,渡个西湖够了,渡过两个城市,我觉得法海师傅是在为难我!”
好个不要脸的小娘子,没钱就说没钱。
老道士摸摸兜,他也两袖清风呀!
看到两人的窘状,法海终于明白了没钱寸步难行的道理。
他微颔首,似是不经意的扫过南蔷贴在身上的湿衣,眼睛像被烫到一样,眸光闪烁的移开。
他看了眼天色,招呼来一个灰袍小和尚,附耳几句,小和尚眼神好奇的望向南蔷,小脸一红,使劲点了下头,匆匆跑进了寺中。
法海见此,眸光越发深沉。他想了想,从岸口取了斗笠,扣在了南蔷的脑袋上。
小和尚年纪太小,心志不坚,很容易被红颜枯骨迷失了双眼产生心魔。
小姐白皙的玉指摸了摸硬邦邦的粗糙帽檐,斗笠下的粉嫩唇瓣再次勾了勾。
法海的薄唇抿的更紧了。
暗念一句‘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