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在孩子面前素来刚强果断的母亲,付闻樱不会露出分毫脆弱,她清了清嗓子,“牛奶是给我的吗?谢谢!”她现在急需要喝点什么稳定心神。
孟宴臣尚未开口,牛奶就被付闻樱一饮而尽。
这是付女士第一次动作如此的急切不文雅。
孟宴臣欲言又止,付闻樱一直偷偷关注着儿子的一举一动,立刻警惕的问,“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甜的牛奶?”
“这不是给我喝的!”
付闻樱一愣,想到什么,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最终她鼓足勇气试探,“我想见祂!”
付女士眼睁睁看着儿子的表情阴沉下来,“她自昨晚离开后,就没有回来!从日出到现在,过去了3小时45分30秒,而我们分别了总共8小时27分21秒。”
他甚至计算到了秒?!
付闻樱心头涌起一种奇怪的情绪,儿子的眼底翻涌着晦涩难辨的色彩让她无比心慌,仿若一只要破笼而出的凶兽,
很快她的手腕一把被握住。
“妈,您会帮我吗?帮我留住她!”
孟宴臣的声音不急不躁、明明一如往昔的冷静,可付闻樱却在这份冷静中看出了一丝偏执的疯狂。
她想拒绝,她不能眼瞅着自己儿子弥足深陷,但莫名的,付闻樱想起那些噩梦,她嘴里的不转了个弯。
“我也要见到祂才可以!”
“妈,那您躲在礁石后,我怕她看见陌生人就不游过来了!像是昨天,是她避开不愿意见您的!”孟宴臣满意的笑了,他轻轻的说着,指尖摸索着牛奶杯的沉迷样子,让付闻樱打了个冷战。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儿子……儿子太像某种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