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还有事拜托小师侄,总不能真让师嫂把人打坏了,忙去阻拦。
方琇气的连匡连海一起打,“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匡连海哪里知道,今天是大师兄一家和师父用餐,他要替大师兄检查新采买的一批武器,忙的刚休息就被哭声叫了过来。
他也不敢真的和师嫂动手,连连替容庆说情。
方琇怒极反笑,“他管囡囡叫姐姐!”
匡连海瞄了眼站在门口看热闹的南蔷,又看了看在屋内与师父一起饮酒的大师兄,觉得不会是什么大事,顶多孩子调皮而已。
“叫姐姐是囡囡年轻,本就没有比庆庆大几岁。”
容庆躲在他二师叔身后,眼角挂着泪珠珠,委屈的直点头。
“姐姐十六,我七岁,不过是九年,尚不到一轮,叫姐姐怎么了!”
“强词夺理!”方琇冷哼,“你是怎么好意思管你师祖叫爹的!怎么着?想和你爹平辈相交,我们还得管你叫一声小老弟是不是?”
容庆心虚的偷瞄一眼门口比美人画卷还要漂亮无数倍的小师叔,小小的心,大大的野望,不甘示弱的继续争取,“咱们不能各论各的吗?”
“叫爹?还想各论各的?”匡连海狞笑着,抢过方琇手中的长竹扫把,恨恨的捋起袖子,“师嫂您歇着,放着我来!”
容庆躲在他身后,轻轻松松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院子中立刻传来孩子滋哇乱叫的痛哭声。
惨的南蔷不忍再看,挽着师嫂的手臂回了屋。
“二师叔你等着的,等我长大了,一定也扒了你的裤子打你屁股!”
天山老人乐乐呵呵,指着容净,“这嘴硬的毛病随你!”
容净不好意思的瞅了眼媳妇,“师父,您觉得有个小几岁的女婿怎么样?”
毕竟是自己儿子,跟他一样眼光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