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就行!”陈松压低声音说,“我有件事要你去办,你敢不敢?这事可能会让你蹲段时间监狱,但出来后我让阿公开堂口帮你提升地位!”
“太子哥吩咐的事,我哪敢不从!”小弟拍着胸脯保证。
陈松轻轻点头,凑近小弟耳边嘀咕了几句,递给他王一飞的照片:“车的事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按我说的撞过去就行。不过记住了,别真把他给撞死了。”
小弟点点头:“明白了,太子哥!”
“行,你去准备吧!具体时间我通知你。”陈松拍拍他的肩膀,塞给他两张港币,“开销都算我的。”
小弟笑得合不拢嘴,揣着钱美滋滋地走了。
第二天,王一飞发现公司附近那辆盯梢的车真的不见了,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还顺便夸了夸陈帮办:“帮办,你们动作挺快的嘛。”
陈帮办以为是因为李文彬的警告起了作用,没搭理王一飞。
刚走到公司门口,陈帮办突然听到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一辆失控的渣土车朝他们直冲过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陈帮办反应快,一把拽过王一飞,两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躲过这一劫。
虽然他们躲过去了,但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王一飞身边的两个随从被渣土车甩了出去,公司大门也被撞得稀巴烂。
王一飞吓得额头直冒汗,要不是陈帮办拉了他一把,他肯定也得被卷进去。
这起事故动静很大,引来很多围观的人。
有人大喊着报警,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公司门口更是惨叫声不断,虽然没人被渣土车直接撞到,但也被掉下来的混凝土砸伤了不少人。
在陈帮办的搀扶下,王一飞总算是站了起来,看着满地狼藉,心里一阵后怕。
这事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找茬。
这时候,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呵,出车祸啦?真够惨的。”
紧接着,一个穿着西装、敞着怀、戴着墨镜的年轻小伙从一辆跑车上晃悠悠地走下来。
王一飞不认识陈松,但身为差佬的陈帮办一眼就认出了他,气得火冒三丈:“陈松,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陈松故作姿态地说:“哎呀,警管,您可别随便冤枉好人,我就是路过,看看能不能搭把手呢!”
“唉,真是可惜!死了两个本不该死的人,要不然等会儿我非得让我手下再送俩花圈来不可。”
听到陈松这话,王一飞立刻明白了是谁在背后搞鬼。
他颤抖着手指向陈松,怒吼道:“你们这些混蛋,你……”
陈松眼里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冷冷地说:“说话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不然我可要把你的手指头给剁喽!”
面对陈松那冰冷的眼神,王一飞就像被电了一下,猛地缩回了手。刚才的事让他心里直发憷,现在他清楚陈松这家伙真敢动手。
陈帮办气得暴跳如雷:“陈松,你还有完没完?当着我的面也敢威胁人?”
陈松故意扯开嗓子:“哟,这不是陈帮办嘛?您是不是眼拙?明明是他先威胁我的!怎么着,你们差佬就看谁有钱就帮谁说话是吧?”
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陈帮办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不想继续吵下去:“那你还是赶紧走吧,别妨碍我救人!”
陈松摆了摆手,往后退了两步,突然又往前蹦了一步说:“我走了,我又回来了,怎么样?来打我!告诉你,我就喜欢在这儿蹦跶!”
王一飞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但他对陈松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对身边的陈帮办说:“陈帮办你也看见了吧,这事肯定是这混蛋干的,还不赶紧把他抓起来?”
陈松立马骂道:“你说是就是?香江可是法治社会,有种你现在就让我试试?”
陈帮办瞥了陈松一眼,对王一飞说:“先把伤者处理好,这事以后再说!”
陈帮办不愿意替王一飞出头,王一飞自己也没辙,只能忍气吞声。
但陈松并不想就此了事,站在公司门口大声嘲讽:“这么大的门面都能被泥头车撞进来,肯定是风水不好!”
“要是我,我就去拜拜黄大仙求个平安,不然走在路上说不定哪天就被车给撞了!”
山崎珑二在一旁附和道:“老大,你这话可不对,这不是风水问题,肯定是有人坏事做多了遭报应!”
陈松连连点头:“对!听说这家建筑公司拖欠工人工资,害得不少工人家破人亡,这做老板的肯定会有灾祸!”
这年头,封建迷信没受什么冲击,很多算命的玩意都留着呢。再加上资本家把控资源,老百姓对未来心里没底,就得找点精神寄托,所以风水和算命这些东西特别火。
陈松一开口,周围立马叽叽喳喳议论开了。
王一飞被气得不行,也只能硬憋着不理会。
没过多久,交警和救护车就到了,开始处理事故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