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怕哦。”陈松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脸上却依然笑嘻嘻的,“不知道陈警管打算用哪条法律来对付我?嘿,不会是在吓唬我吧?”
他故意装腔作势地说:“大伙儿快来听听,差佬在威胁人呢,说要杀了我。怎么着,差佬就能胡作非为吗?”
他的手下们立马跟着起哄。
“对,举报他!”
“差佬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太可怕了,他不会真是个坏差佬吧。”
“哎,大家都得小心点,别被他给坑了。”
周围围了一大群人,其中也有人对差佬有意见,跟着一起嚷嚷起来。一时间,气氛变得有点微妙。
陈帮办意识到自己话说漏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在自己公司门口都能被撞,这地方风水肯定有问题。”山崎珑二慢悠悠地说。
李佳成气坏了,心里嘀咕,还不是你们搞的鬼。
没过多久,处理事故的交警就把那家伙带走了。
他们查了那家伙的身份,什么问题都没有,就是喝醉了。
陈松在李佳成被抬上救护车时,朝他竖了三根手指头。
意思是这事不能再有第三次了。
之前挨了一次打,这次又出车祸,要是还不给他面子,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陈帮办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在车上,他对李佳成说:“你和陈松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是小事就算了。”
虽说这话有点让自己没面子,但陈松现在确实是地头蛇。
李佳成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他现在看得清清楚楚,陈松确实有两把刷子,能让李佳成在世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他自己呢?现在是进退两难。
两边都不敢得罪,真是烦透了。
陈帮办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拿着手机去跟警饲汇报工作了。
汇报完后,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句:“事要是能解决,就早点解决,不然拖久了,容易出乱子。”
李佳成在医院躺了三天,没人再来找他的麻烦,但病房门口总有人晃来晃去。
那感觉就像是:我就站在门口,你能拿我怎么样?
在这种重压之下,李佳成快扛不住了。
山崎珑二听了手下汇报后,开心地对陈松说:“松哥,他快不行了,估摸着就这几天的事了。”
陈松喝着白开水,抱着不知钬舞,冷笑了一声:“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撞了南墙才知道回头。”
“真是的,我真不信,他一个正经商人,就靠三十多个工人,能把自己搞得这么惨。”
正说着呢,陈泰山走了进来,先是没说话,拿起茶壶咕噜咕噜喝了一壶水,这才开口说:“老大,李锋那小子的事查清楚了。”
“他确实是蒋天生的私生子,不过蒋天生嫌弃他妈妈,生下来就不认他,还说孩子不是他的。”
……
“甘兴泰把他们娘俩赶了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后来他们过得挺惨的,但甘兴泰时常接济他,还用手段帮他破了好几个案子,这才有了他今天的地位。”
陈松轻描淡写地说:“蒋天生真是个奇葩,做的时候不嫌事大,做完了倒嫌弃起来了,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懂了。”
陈泰山笑嘻嘻地说:“洪兴里头,除了蒋天生,其他人对这事一概不知。要不是我拼死拼活地查,根本查不到。”
……
“好好好,你辛苦了。”陈松拿起一根雪茄点上,“不是说东星和联合社要联手对付我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哈哈,一群胆小鬼,都想着让别人去冲,自己去享福。但谁也不是傻子,所以他们就僵在那儿了。”
陈泰山咧着嘴笑,脸上露出不屑:“老大,还有件事得跟你说。”
“有话快说,别磨磨蹭蹭的。”陈松不耐烦地催促。
东星的骆驼快不行了,探子传来消息说他病得很重,天天躲在家里打针吃药,还光着屁股呢。陈泰山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骆驼要是真没了,东星内部非得乱成一锅粥,想想都让人觉得刺激。
“骆驼要是真要死了,那就赶紧死翘翘吧。”不知钬舞把陈松嘴里的雪茄抢过来自己抽上,懒羊羊地说,“这人脑子挺灵光,就是没用在正道上,老想着跟松哥斗。”
东星那边,乌鸦又出事了。自从在中桦冰室被陈松砍掉一条胳膊后,乌鸦就更加暴躁了。手下们也都受不了他了,有个叫乌云的小弟趁乌鸦不注意,从账本上偷了八十多万准备脚底抹油。
可逃到一半就被乌鸦给逮住了。
乌云被打得满脸是伤,“我真后悔干这行!”
“操,后悔有个屁用?你后悔还偷我的钱!”乌鸦怒吼着。
乌云不服气地说,“你说是我们偷的,你自己也没少花。哦,我明白了,你在陈家那儿捞不到便宜,输了钱又丢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