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逃了两天两夜,直到相柳终于坚持不住,找到一条河流,带着南蔷一头扎了进去。
河流湍急,少年看似瘦弱的双臂却如铁爪般死死箍着南蔷的腰肢,南蔷也没有独自行走自讨苦吃的想法,毫不避讳的反搂着对面人过于瘦削的窄腰,顺着水流随意的漂泊。
所有痕迹在水流的冲刷下烟消云散。
直到两人漂到了一处森林湖泊……相柳是被一阵杂乱的响动吵醒的。
他睁开眼,入目的先是一身的红,脸颊枕着柔软丝滑的布料舒服又安逸,忍不住蹭了蹭,吵醒他的便是布料包裹下的腹鼓鸣响声。
再次听到肚子打鼓的声音,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下意识张口,“你饿了?”
问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躺的是什么位置,整头银白短发炸毛似的立了起来,同时像是一只烫了脚的猫,嗖的跳起站到一旁。
“你是不是认识我?”南蔷扶着身后的大树也站了起来,没有回答他,反而问着,“你为什么救我?”
相柳不敢看她美丽清澈的眸子,别过头干巴巴的说:“我日行一善。”
南蔷真诚的夸奖,“你真是好妖!”
少年冰冰冷冷的脸庞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总之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