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耳尖,听见室内动静,在门外询问一声,鱼贯而入的进来伺候南蔷洗漱更衣。
齐耳短发太短,侍女直接取了两朵金丝勾勒的绒花别在耳朵上方,用两条挂着小铃铛的极细金链挂在绒花上。
走起路来小铃铛在脸颊两侧晃动不停,炫目至极。
在外殿静候人来的宫远徵远远便听见铃铛响,他本想装作不在意,随手举起手边的一碗清粥,眼睛却悄无声息的瞄了过去。
阳光洒在殿门口的女子身上,模糊了面庞,只一身衣服显眼极了。
月白色锦裙束着宽腰封,把那小腰掐的如杨柳纤细,越发凸显上下两重,肉肉乎乎。
薄肩、山峦……噗!
粥入口,烫秃了皮。
南蔷正迈过门槛,闻言抬眸,看见一身月白色修身长衫的宫远徵用帕子掩住嘴,眼眶红红的。
“怎么了?角宫宫主有事离开宫门,你就如此舍不得?”一路行来,南蔷已经从侍女口中旁敲侧击出徵宫与角宫关系最为密切,简而言之,宫远徵是个兄控。
昨晚他便是在角宫睡了一宿。
现在见他如此,南蔷出声打趣着。
宫远徵瞪她一眼,经过昨晚莫名其妙染了颜色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
“你别打我哥哥的主意,你不……”配字着实说不出口,大方落座之人本就美到惊心动魄的脸庞,稍加妆点更是多了几分令人无法直视的艳光。
宫远徵闭紧被烫的红艳艳的唇瓣,不知在和谁怄气,将脸别到一旁,心中难掩酸涩。
如果连她都不配,那世上可能就没有配得上的女子了吧!
哥哥那么好,她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