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汗打湿了南蔷的脸颊,她忍无可忍把人从水中拽起,扭着小腰扑了过去。
先是堵住他的嘴,后又盘上他的腰。
宫远徵呜呜呜的话不成句,嘴甜了心软了腰却强健有力。
他尝到了甜头,对这事也熟能生巧,开始了反击。
眼神如贪狼,白净秀丽的小脸散发着扭曲的光芒,恨不得将南蔷吞吃入腹。
南蔷被他的模样唬了一跳。
毫无防备的想逃,结果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被啃了个遍。
被动支着池边的曲线摇摆,宫远徵眯起的眼眸贪婪又病态,一寸寸描绘过她细长的后颈、雪白的脊背,窈窕的腰肢,发狠的咬了下去。
他贴在她的肩头,任由飞溅的泉水迷了两人的眼眸……
翌日清晨。
宫尚角满脸疲惫的往角宫走。
一晚上他比宫远徵这个新郎还要忙。
先是和执刃过渡了宫门事务,后又遇到从羽宫跑出来,特意向他暗送秋波的上官浅。
宫尚角目前对任何女性都提不起精神,也不想玩什么你猜我猜的游戏。
一掌劈下,打斗间揭露了上官浅是孤山派遗孤的秘密。
宫唤羽和执刃闻讯赶到,两个疑似表兄妹的男女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一晚上,几人开始制定进攻无锋的计划,好不容易天色大亮,他能回角宫休息。
虽不疲累,但精神却十分倦怠。
推开殿门,很好,床塌了,前往偏殿,很好,池子里还有两条交缠的美人鱼。
俯身冲击的宫远徵猛地抬头,眼眸赤红,挥手之间,门啪的关上。
真是亲弟弟,婚前嘴里喊着不要和哥哥分开,要三个人在一起。
婚后,去他妈滴!
宫尚角深呼一口气,转道去了徵宫药房,软榻上缩手缩脚的勉强假寐一时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