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拍即合,陈天雄很想把这块肉叼到嘴里,但南蔷嫌弃车内太狭小,还一股子机油味。
她娇气的推搡着身上的人,残留着淡淡亮片的大眼睛无辜极了,“伸不开腿,好多动作做不了!”
陈天雄嬉皮笑脸的又嘬了口美人面,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她,“怕什么,我动的了就oK!”说着不管不顾便要去解裤子。
南蔷是属顺毛魔,露水姻缘而已,谁要听他的,当下便使劲把人往外推,结果胸肌太大,手一滑……
指甲锋利……
窝在颈间那一片雪白胡乱啃的陈天雄倒吸一口气,疼的他双眸浮上凶光,拳头都举起来了。
南蔷可不怕他,看着他,笑吟吟的下了狠手!
“糙糙糙!”
陈天雄立刻疼的窝缩成一团,南蔷把车门踢开,一脚又把身上的人踢下车,扒在窗口嘲讽开骂:“痴线,连开房的钱都舍不得,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随即,挪到主驾,开车扬长而去。
南蔷不认路,车开下山,立刻打了保镖莱昂的大哥大来接她,等回去后被弟弟的远洋电话骂了足有一个小时。
整整一天,南蔷都没有搭理莱昂。
告状精、叛徒、呸!
这个时代的香港酒醉金迷、混乱不堪,到处可见腰别武器的小混混。
社团成了最常见的组织。
但这和南蔷所在的环境毫无关联。
香港如同被分为了两个世界,白天与黑夜如此的分明。
下了课,南蔷抱着一本书出了校园,保镖加司机的莱昂站在车旁接过她的书包,丢在了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