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蔷在陆家素来一言堂,辈分大有辈分大的好处,所以她整日和陈纫香厮混在一起,没人敢多说一句。
陆振华也只能不停的望着他昼夜不归的小姨妈深深叹气。
每当如此,南蔷就指指陆振华的几个儿女,明里暗里的阴阳他,自己小老婆一大堆,就不要管长辈的私生活了。
陆振华窝窝囊囊的抖开报纸,开始装聋作哑。
直到陈纫香结束了上海的演出……南蔷的生活才重新回归正常。
这段时间南蔷过得可谓是满意极了。
陈纫香正值年少力强之际,夜夜操劳,白天还要登台都没能折损他的容貌和精气神,甚至为了打破首战失利的败绩,勤恳好学,一上床便不耻下问。
问的内容,让南蔷忍不住小脸通黄。
比如什么‘这里这样亲舒服吗?’、‘那边叼疼了吗?’、‘好妹妹宠宠我轻点咬……’
反正南蔷越来越喜欢他的直言不讳,有种另类的温柔和刺激。
分别时,意外有点舍不得。
这年代合拍的男伴很难找呀!
陈纫香回了京,亦是日子难熬,每每思念成疾,他就开始练习功底,他舅舅见他如此刻苦很是欣慰,来年就推他去其他地方登台赚钱。
直到陈纫香在东北累晕在台上,他舅舅才有一点点的良心发现,这不仅是他亲外甥加亲传弟子,还是他赚养老钱的关键,真的累死了,有他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