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不喜欢男人?后来年纪大了,看开了,又喜欢了?”
“年轻的时候好像是不太喜欢……”喻承白停住了,似乎不知道该用哪个词来形容,感觉哪个词都奇怪,迟疑着道,“不太喜欢人,男人女人都不太感兴趣。”
“我懂,无性恋。”宁言十分肯定。
“好像不是,他几年前就结婚了,是跟一个男孩子。”喻承白一个直男对此接受良好,好到宁言怀疑就算他那个朋友跟非人结婚了,他都能温和从容地把‘男孩子’替换成别的什么东西。
喻承白的接受能力还是太强了。
这样的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那你将来如果喜欢男人怎么办?”
宁言似乎左手撑累了,换了一边,想用右手继续撑脸。
脸还没放上去,右手就被喻承白轻轻握住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才想起来,右手被割伤了。
喻承白握着他手不算,握完放到桌下,还要去摸摸他的脸,也算不上是摸,至少宁言摸脸肯定不是他这样不带丝毫暧昧与暗示的。
喻承白手肘撑着桌,手掌托着他的脸,另一只手还能八风不动地继续写字,温柔道:“就这样吧,你继续说?”
宁言:“……”
你不觉得我们这个姿势非常奇怪吗?
顿了会儿,宁言忽然道:“你摸我。”
喻承白抬头:“?”
宁言忽然坐起身,或者该说跪立起来,双膝着地,腰背挺直。
喻承白的手从他脸上滑了下来。
他微微抬头,有些茫然与疑惑地看着他起身。
宁言无视他脸上所有表情,两只手撑在桌上,压在他抄好的经书上,压出道道痕迹。
上身越过矮桌,也就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凑到了喻承白面前。
偏头,就要去吻他唇。
喻承白愣了下,回神后脸一偏,两人的唇险险擦过。
宁言没想到他会躲,微微挑眉,垂眼看他,轻声细语却问的直白:“你晚上拿你那玩意顶在我腰后,让我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躲?”
喻承白:“……”
不知道是这句话起作用了,还是宁言的行为本身就让人羞耻,喻承白耳根薄红,欲言又止:“今天……不行。”
“为什么?”
“这两天忌酒忌荤腥。”顿了下,“禁欲。”
宁言忍不住皱眉,怀疑道:“喻承白,你不会真要出家吧?”
喻承白失笑,似乎有几分无奈,“没有,就两三天。”
“我只是想亲一下你。”
“你亲的话,最后就不止是亲了。”
“我是那种人?”宁言认真道,“我说亲一下真的就亲一下。”
“我是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