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是男人,你为什么喜欢我不喜欢他?”
“……”
“如果哪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把他当成是我?”
喻承白看着他良久,见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无聊了打趣的神情,反而一副认真的不得了的模样。
愣了片刻,他轻笑了下:“薇薇,你是吃醋了吗?”
真没有。
我吃醋的时候你总以为我发癫。
我现在是很认真地在问你问题。
宁言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将来我死了,你会不会把他当成是我?”
喻承白轻轻摇头:“不会,你是你,他是他。”
“真的?”
“真的。”
有点开心,又有点儿失望的复杂心情。
宁言越来越确定了,他爱眼前这个男人,爱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将来爱到像喻黎他们那种程度……
他要不要把喻承白杀了呢?
宁言皱着眉,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喻承白却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见他发呆,忍不住低头,轻笑吻了下他的唇,说:“放心,你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与你相提并论。”
是吗?
独一无二的?
就算他是男人也依然喜欢?
第二天,喻承白被绑架了。
他被绑在酒店的一张两米的大床上,双手双脚被束,无论怎么挣扎也徒劳无功。
不远处,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宁言,托着腮,另一只手里百无聊赖地甩着一副多出来的银手铐。
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睛直勾勾盯着挣扎的喻承白。
雪白的衬衫,松垮的衣领,露出上方修长的脖颈,粉色长发垂在右侧编成一条松散的辫子。
极具冲击力的雌雄莫辨的美,像开到最艳丽张扬时候,被冰封进水中的一朵粉色玫瑰。
他看着平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人,轻笑:“喻先生,好久不见啊。”
喻承白转头看他,轻轻皱眉:“你想干什么?”
“干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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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言言,别人变态的都是攻,你好好反思下,为什么这里变态的却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