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奇怪,小刀生刮皮肉他敢用酒精消毒,此刻却想要求饶。
从没体会过的感觉,说不清楚是痛苦更多,还是其他的更多,他只觉得整个人要淹死了。
他想要爬起来,却动不了,感觉几乎要断气。
他早没了刚开始的放肆跟嚣张,觉得现在停下来比什么都重要,活着比他的脸比他的尊严,比他的什么都重要。
他沙哑着嗓子喊身后的男人:“喻承白……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骗你……”
“我、我不该耍你……我不玩你了……”
“你想想贝贝……想想你女儿……她才6岁,她不……不能没有妈妈……”
喻承白终于不动了,凑到他耳边,还是那样温柔的语气,跟方才简直有种荒唐的割裂感。
他的气息甚至都没乱多少,低声道:“薇薇?阿言?你不是说,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话音刚落,宁言一下子瞪大眼睛。
妈的!
喻承白你等老子出去!
等老子出去弄——
“想弄死我对吗?”喻承白很轻地笑了下。
“……没有。”
“你脸上写着你出去后要弄死我。”
宁言把脸埋进枕头里,连带着一脸的脏话,全部埋进去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宁言只是安静地看着天花板,并没有动。
他虽然没有上过人,也没有被人上过,但他的‘玫瑰之约’里多的是到处跑的猪。
他很确定只要他动一下,他一定会疼的脸部抽筋。
“其实不应该嘴硬的。”宁言喃喃道。
本来挖坟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掉马了,何苦后面又激怒喻承白。
唉。
宁言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正准备酝酿下睡意,忽然听见外面有声音。
“哥,你最近怎么样?”
宁言一下子睁大眼眸,喜悦瞬间横扫了一切疼痛与疲倦。
是喻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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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喻黎,软硬都吃,十分好哄。
时铭,吃软不吃硬,顺毛撸,撸对了就是一只傲娇的乖巧小猫咪。
宁言,软硬都不吃,越打越犟,嘴上我错了我错了,心里想的是等老子东山再起我他妈干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