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云川本想直接护送着杨芸萋回云波府,可杨芸萋坚持回云鹤楼,越云川便只能依着她。他们刚一踏入楼内,杨奕辰便眼尖地看到了他们,带着别枝和惊雀立刻迎了上来。
他醒来后发现姐姐不在身边,立刻意识到出了问题,虽然平落已经跟他解释过,保证小郡主是安全的,并一直在安抚他。他还是担心姐姐,一直在这里等着,并未直接回家。
三人见到杨芸萋时,脸上都写满了焦急与担忧,目光在杨芸萋身上来回扫视,仔细查看她是否有受伤的痕迹。
杨奕辰微微皱着眉头,满脸的关切地问道:“阿姐,你没事吧?你到底去了哪里呀?我们找遍了整个云鹤楼,都没找到你。把我们都急坏了!”
说起云鹤楼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故意当着平落的面说道:“这云鹤楼也太不靠谱了,该不会是家黑店吧?以后还是少来为妙,太让人不放心了。”
别枝和惊雀也在一旁附和着,一个劲儿地点头,脸上的担忧之色丝毫并未作假。杨芸萋看着眼前三人,焦急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声安抚道:“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这次是个意外,以后不会了。”
杨奕辰说完,又眼神不善地看向越云川,沉声问道:“小王爷为何与家姐一起进来?”
越云川无语地看向杨奕辰,心想这小子心眼还挺多,他状似随意地说道:“小郡主与我是朋友,曾多次相帮,所以我请小郡主吃了一顿饭,担心她一个人走在路上不安全,便送她回来了。”
杨芸萋知道杨奕辰的怀疑,是在担心她,她心中温暖,笑着说道:“小王爷并无恶意,正巧小王爷与南诏女王有事要谈,便与我们一起回去。”
见姐姐都这样说了,杨奕辰便没接着盘问,他牵起姐姐的胳膊便往外走去,边走边说:“我们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恐父亲母亲担忧着急,便先行一步,小王爷知道去云波府的路,那请自便吧!”越云川见这小子一副防着他的样子,顿时被气笑了。
别枝和惊雀经过这次的事,也长了教训,以后保护郡主,绝不可掉以轻心。今日真是大意了,好在郡主无事,不然她们以死谢罪也弥补不了。二人见小公子牵起郡主,急着往前走,她们也跟着追上去。别枝还不忘把面纱拿出来,给小郡主戴上。
杨芸萋看着满脸担忧的弟弟,心中满是感动,真切地感受到被家人全心全意护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那种温暖和安心,如同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
众人上了车后,杨芸萋注意到,别枝和惊雀的脸上都带着浓浓的自责,便轻声安慰道:“你们俩别再自责啦,今天这事纯属巧合罢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一点事儿都没有,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别枝和惊雀听了杨芸萋的话,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对她的感激之情更甚。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坚定,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会更加小心谨慎,绝不让今日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定要好好保护好小郡主,不辜负她的信任和关怀。
杨芸萋他们几人回到家的时候,越云川已经到了云波府,杨奕辰问姐姐:“他怎么这么快?”杨芸萋摇摇头说道:“可能他的马比较好吧!”
越云川到云波府后直接去见了杨镇业,见面便行了晚辈之礼,恭敬地说道:“今日事出突然,到府上叨扰,望杨元帅见谅。”
杨镇业是军中之人,与岳阳王虽相交不多,但却互相敬佩,后来又听说程护娶了岳阳王的女儿,便更觉亲近,但同为掌管帅印者,还是要避嫌的。虽然杨家已交出帅印,但仍未敢轻易与外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