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齐皇让我来参加朝会......
怕不是你俩人在这唱双簧呢!
上当了!
上大当了!
“咳咳!”齐皇佯装轻咳一声,“江玉乘人呢?”
百官望向前方王公贵族所站之地。
几个王公贵族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哪里有什么江玉乘的影子......
这时。
一道声音从百官后方响起,“回陛下,我在这!”
只见江玉乘侧着头,左手高举,脸上略显尴尬。
百官窃窃私语声起:
“这......”
“怎么说也是塞北郡王的儿子,怎么一点朝礼都不通呢。”
“世子打小在幽州长大,不通朝堂礼数也属正常。”
“不过要说世子能解当下困局,我是一千个不信。”
“我一万个不信。”旁边一人跟着附和,连连摇头。
齐皇眼神微眯。
神情中似有一些不悦。
林铮抬眼看了一下齐皇,心领神会,转过头怒喝道:“世子不明朝礼,你们也不懂朝礼吗?”
“叽叽喳喳的像个什么样子!”
百官们顿时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出。
齐皇这才接着开口道:“江世子,你还躲在后面干什么?来,到前边来。”
江玉乘迈步走到前方。
“你觉得他能解当前的困境?”齐皇指着他问林铮:“何以见得?”
林铮微微躬身,神色郑重:“回陛下,臣前些时日奉旨去幽州行事时,听闻幽州百姓对世子甚是敬仰,于是就多问了几句。”
“这一问,才发现世子在幽州所推行的等阶税收,就很好的平衡了收支问题,或能改变当下的局面!”
“哦?”齐皇看向江玉乘:“你有法子还藏着作甚?速速说来?”
江玉乘被架到这儿。
不得不开口说道:“回陛下,臣认为或许可以把以人头计税改为以财产计税。”
齐皇皱了皱眉头,“展开讲讲!”
江玉乘清了清嗓子,“我大齐富者田连阡陌,而贫者却无立锥之地!”
“臣认为,可依财富之多寡,定赋税之轻重。富者多纳,贫者少征。”
“这样可以更公正地映现纳税之人的实际负累之能。”
“一来为平息如苏北一带的贫民百姓的怨愤,二来也可提升税收总额。”
礼部尚书李睿丞率先提出质疑:“历来都是统一征税,现在让富者多纳?他们怎会同意?”
江玉乘语气平淡:“历来如此,便对吗?”
“敢问这位大人,齐国的富者是不是我大齐子民?”
礼部尚书李睿丞毫不犹豫地答道:“那自然是!”
江玉乘紧接着开口:“既然是我大齐子民,又岂能置我大齐危难于不顾?”
“这......”李睿丞不知如何作答。
王守应做了多年户部尚书,他深知此举推行的难度,开口道:“你这是混淆名实。”
“在那些富者眼中,此等做法与明抢有何差异?”
江玉乘的声音洪亮,振聋发聩:“这怎么能是抢呢?”
“其一:我大齐将士戍守边关,才有了我大齐内部的太平!”
“其二:富者的利益也并非凭空而来。”
“其根源在于广大人民群众的辛勤劳作与国家的稳定。”
“富庶之人是靠着广大人民群众的托举,才得以成为富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