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的,一定还有解决的办法!”
贾张氏正焦虑地走动时,突然停下脚步,一把拉住棒梗,急切地说:“告诉我,有没有被许大茂看见你偷鸡?要是没看见,就坚决不承认,警察来也没用,他们得有证据才行。”棒梗愣住了,他没想到偷只鸡竟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他既怕进劳改所,又害怕警察。
“没人看见就好,没人看见最好。”听到棒梗的回答,贾张氏松了口气,催促道,“你千万别承认,无论如何都不能认。”
然而,旁边的秦淮如泪流满面,责备道:“许大茂明明说是你偷的鸡,还说知道是你干的,让我交钱赔偿,不然就要报警抓你。
你到底做了什么?到现在还撒谎!”说着便扬手要打棒梗,吓得他赶紧躲到贾张氏身后。
贾张氏赶紧拦住秦淮如:“现在不是打孩子的时候,先想办法解决问题要紧。”
秦淮如哭着说道:“要是棒梗真的被抓,该怎么办才好?”贾张氏严肃地看着棒梗:“如果真没人看见,许大茂怎么会确定是你偷的?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
“是何雨柱的酱油!”听到贾张氏的话,棒梗慌忙回忆后立刻反应过来,急忙解释说:“今天我在工厂食堂偷厨房里的酱油时,何雨柱没拦我。
我出门时不小心撞到了许大茂,他知道我偷酱油的事,肯定也是因为他发现了我偷鸡的事情。”
“奶奶,妈妈,全都是何雨柱的错!要是他当时阻止我或者直接把酱油给我,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棒梗抹着眼泪,“就算他不阻止,只要把酱油给我,我早跑远了,也不会这样撞上许大茂。”
“这一切都怪何雨柱!”贾张氏气得直跺脚,“他一个厨师,就这么纵容孩子偷东西?连酱油都不给?他要是带瓶酱油回来也没关系,却让棒梗去偷,真是太过分了!”
“何雨柱分明是跟我们家过不去!”棒梗哭得更厉害了,紧紧抓住贾张氏的衣服,“奶奶,我不想被送去劳改所,求你帮帮我吧!”
“不能让棒梗去劳改所,奶奶,您一定要想办法。”贾张氏转头对秦淮如说:“要让棒梗免于劳改所,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赔钱给许大茂。”
秦淮如抽泣着说:“我的钱都在你那儿呢,我现在一个月才挣二十几块,一下子拿出二十五块,这个月怎么活啊?”她转向贾张氏,“这事何雨柱脱不了干系,都是他引起的麻烦!”
贾张氏咬牙道:“何雨柱必须负责!”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说:“若非何雨柱,我的孙子棒梗怎会惹上麻烦。
他从许大茂那里得了二十五块,完全可以拿出三十块,这样我们还能赚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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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对他而言,二十五块不过是小事一桩。
况且他从许大茂那里多争取了些钱,所以让他承担这笔费用理所应当。
若他拒绝,那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此刻,贾张氏满脸愤慨,仿佛所有问题都归咎于何雨柱。
殊不知,若不是棒梗偷鸡,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过去几年,何雨柱一直帮助他们,每晚送饭,每月给零花钱,如今却遭此指责,实在令人厌恶。
若是何雨柱得知贾张氏这般态度,定会教训她。
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人。
“嗯。”秦淮如含泪点头,明白眼下只能如此。
无论如何,绝不能让棒梗被抓走。
明天还得去找许大茂商议。
归根结底,还是要从何雨柱那里拿到这笔钱,这样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去!”
贾张氏抱着孙子棒梗,催促秦淮如尽快找傻柱处理事情,这样她就能见到儿子,早日回家。
秦淮如含泪点头。
另一边,何雨水推车回到家门口,问何雨柱关于许大茂家丢鸡的事。
何雨柱解释说,是棒梗偷了鸡吃,而许大茂错怪他偷鸡,闹到全院大会。
他因顾及三位长辈的情面,收了二十五块钱私了,没报警。
何雨水惊讶于棒梗的行为和许大茂肯赔钱的事实。
何雨柱则表示这是手下留情,否则早就报警了。
何雨水赞叹何雨柱的手段,两人一起去看炖好的鸡汤。
何雨柱牵着何雨水回家,脸上带着笑意说道:“刚才炖汤用了半只鸡,剩下的部分我现在做红烧鸡,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好呀,哥!”
何雨水一听这话,立刻兴奋起来。
何雨柱笑着让何雨水坐下,自己则转身开始做红烧鸡。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十几分钟后,他端出了一盘香气四溢、色泽诱人的鸡肉。
何雨水正专注地喝着鸡汤,仿佛从未尝过这般美味,边喝边夸赞:“哥,你的鸡汤太好喝了!比以前的都要棒,你是怎么做到的?”
“别光顾着喝汤,尝尝红烧鸡,也很美味哦,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何雨柱将鸡块放到桌上,又盛了两碗饭。
“真的太好吃了!”
何雨水迫不及待地品尝鸡肉,随后大快朵颐。
“慢慢吃,小心烫。”
何雨柱摇摇头轻笑,接着说:“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以后少和秦淮如家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