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纷纷选择站在何雨柱的窗口前排队,因为他的分量足且不偷工减料,这让大家都十分感动。
相比之下,许大茂连半份土豆都拿不出来,显得格外寒酸。
他愤怒地看着何雨柱多为工人添饭的行为,却无可奈何。
作为食堂主厨,何雨柱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许大茂根本无法干涉。
尽管他对何雨柱怀恨在心,却又无力改变现状,只能暗自咒骂,扬言要将他撤职。
然而,何雨柱对此毫不在意,依旧专注于为工人们服务。
他深知自己在食堂的地位稳固,除非许大茂放弃在此用餐,否则一切都无济于事。
要是不吃这顿饭,反而更好。
外面的饭菜不仅价格更高,而且以许大茂的性格,要是愿意花钱,早就在外头解决三餐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
时间过得飞快,工人们陆续打好菜离开食堂。
何雨柱负责的窗口几乎已经见底,而其他窗口的菜盆里却还剩下不少。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何雨柱对工人们的关怀确实超出常人。
工人们拿到饭菜后,都坐到桌边享用起来,食堂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这时,旁边的食堂大妈一脸心疼地看着何雨柱空荡荡的菜盆,皱眉说道:“你为什么不抖勺呢?要是抖勺的话,能省下不少菜,我们也用不着做那么多。”
不仅是这位大妈,周围几个打饭的工作人员也围了过来,附和着她的说法。
因为大家都会抖勺节省食材,可唯独何雨柱不这么做,甚至还额外多打一些,这明显打破了大家默认的规矩。
但何雨柱作为技艺最精湛的主厨,别人也无从指责。
现在有人提出质疑,大家都好奇何雨柱会怎么回应。
毕竟何雨柱在厨房干了几十年,不可能不清楚这个不成文的规定。
“不对,你理解错了。”何雨柱认真地说道,“我不抖勺,还多打些饭菜,就是为了这些工人好。
他们在轧钢厂工作,得吃饱才能有劲儿干活,要是连饭都吃不饱,干活的效率肯定会下降。”
何雨柱说道:“大家想一想,假如是你,吃两个馒头后去工作,是不是更有劲?但如果只有一个馒头,吃完就去干活,很快就饿了,干活效率自然下降。
这对轧钢厂来说可不好。”
他接着说道:“尤其是那些打工的工人,大多数都是普通人,有些家庭条件还特别困难。
为了省钱,他们可能只吃一个馒头或一份简单的菜,这哪里够填饱肚子?既然吃不饱,我们为何不多准备一些饭菜呢?让工人们吃饱了,才有足够的力气干活,这对轧钢厂有利无弊。”
何雨柱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食堂的大妈们,都陷入了沉思。
她们之前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虽然有些懵懂,但大致的意思已经明白。
工人们纷纷用新的目光看向何雨柱,从最初的疑惑转变为钦佩。
难怪何雨柱能成为主厨多年,手艺一流,原来他的思想高度与众不同。
看到众人恍然大悟的表情,何雨柱又补充道:“我们也是打工者,和这些工人没什么两样。
这些饭菜是厂里的物资,由我们负责制作,目的就是让大家都能吃饱,这样才能好好工作。
如果我们克扣分量,剩下的饭菜又有何意义?”
何雨柱正在劝说众人不要浪费剩下的菜肴。
他认为,若是无法吃完,留到第二天不仅口感变差,还可能影响工人们的健康,进而影响工作。
他的言辞令在场的人对他愈发敬佩,认为他不仅是技艺精湛的厨师,更有高尚的思想觉悟。
与此同时,一群人在门外静立许久,听到了何雨柱的话语。
其中一位被簇拥的人对身边人表示赞赏,并要求认识这位年轻人,随后便带着随从离去,来去皆悄无声息,甚至何雨柱本人也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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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在午饭后找到何雨柱,告诉她一个意外的消息:竟然是棒梗偷走了许大茂的鸡。
秦淮如见到何雨柱便急切地说:“许大茂找我要鸡钱,你能帮忙解决一下吗?上次你还从他那里拿了二十五块,现在他把损失都算在我头上,再不管的话,棒梗可能会被抓的。”
何雨柱抬眼看了看她,语气平静:“刚才我看见许大茂帮你付了鸡钱,还让你插队,这哪里像是他要把损失赖到你头上的样子?”
秦淮如赶紧解释:“那是我骗了他的,关于棒梗的事,所以才会让他迁就我。
但说到钱,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我想跟你借点钱,我去赔偿给他。”
“为什么是我给你钱?”何雨柱惊讶地看着秦淮如,“鸡是你家孩子偷的,这是你们家的事。
再说,这可不是小数目,是许大茂冤枉我,我都没报警,最后还是他主动给的钱。
以前我帮你们家那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难道还要继续给你们家补贴?你一个月二十多块的工资,家里五口人,根本花不完。”
何雨柱的话让秦淮如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或许自己最近确实做得太过分了,看来得注意分寸。
只有这样,何雨柱才能更好地帮助她们一家。
秦淮如心中盘算着,不想继续讨论眼前的话题。
她已将目标牢牢掌控,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随即,她急切地问何雨柱:“能不能帮我弄几斤玉米面?”
“弄几斤玉米面?”何雨柱的表情显得十分复杂,“这可不行,这是公家的东西,这岂不是偷吗?简直是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