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励大家贡献自家的粮食或蔬菜,并表示这样的方式能让大家都受益。
然而,当被问及自己能提供什么时,三大爷略显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
周围的人随即打趣道:“三大爷,您是不是打算只享受别人的贡献啊?”此话引得众人一阵轻笑。
“你总不能什么也不贡献吧。”
这句话引得周围人都表示同意。
看着阎埠贵大爷的样子,显然他并不愿意付出任何东西。
“哈哈,你说的这个呀。”面对大家的话,阎埠贵大爷笑着回应,“现在粮店关门了,我也无能为力。
不过我家的那份,可以让大儿子代我们出。”
听到这话,阎埠贵的大儿子愣了一下,眉头微皱,“爸,我们家也没剩下多少了,先将就着用吧。
而且,您看这棚子,不就是我们家出了最多的木头才建起来的吗?”
“没错,没错!”大儿子的话让阎埠贵连连点头,“老大说得有道理。
要不是我们家的木头,刚才那场大雨,大家可都得被淋成落汤鸡了。”
“是啊。”身旁的三奶奶也跟着附和,“如果没有这个棚子,我今晚都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对!”大家听了阎埠贵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确实,今天早上多亏了这个棚子,他们才得以安然度过。
见大家都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阎埠贵笑眯眯地说:“所以啊,咱们得发扬不怕苦、不怕难的精神。
尤其是年轻人,一起去把仓库里的粮食搬出来,至于我嘛,就负责给大家做饭,怎么样?”
“对,大家一起动手吧。”
“行,听阎大爷的。”
“走,赶紧开始。”
“嗯,进去拿东西。”
三大爷阎埠贵的话刚落音,众人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纷纷起身准备付诸行动。
见此情景,阎埠贵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忽然,七八个人闯入屋内,态度强硬地说:“六九年的木头,都被你们占用了!我们连搭棚子的材料都没剩下!瞧瞧我们的处境吧。”他们的衣衫破旧、满面尘土,其中一人指着湿透的衣服补充道:“暴雨把我们冲得一塌糊涂,到现在还没干。”
紧接着,另一人气愤地质问:“我们拼死抢来的木头,你们凭什么据为己有?这可是我们兄弟俩和妹妹熬夜一趟趟背回来的!现在必须还给我们。”
阎埠贵等人闻言脸色骤变,周围的村民也面露惊恐,大声质问:“拆了棚子,我们该去哪儿过夜?你们这么做未免太霸道了吧!”
面对突如其来的争执,众人七嘴八舌地争论起来。
好不容易建成的棚子既能遮风挡雨,又是防灾的重要设施,怎能随意拆除?若真的拆掉,他们该如何安置自己和家人?
三大爷阎埠贵的大儿子见兄弟们忙着拆棚,冷眼说道:“这些木材是你们从东直门外顺来的,尽管拿走。
但你们想过没,拆了这棚子,我们该去哪儿?”
“我管你们去哪儿!”
阎解旷听后冷笑回应:“爸从小教导我们要自立,现在我们做到了,你们倒想坐享其成?”他走近一步,语气更加严厉,“老爸说过,人生应追求富贵,先积累再享受。
别人的财物不可觊觎,自己的财富也不能随意施予。”
三大爷阎埠贵听后气得说不出话,只能叹息着坐下。
阎解旷接着说:“妈也常说,自己的钱自己花,苦果自己尝。
若想生活得好,就得拼命努力,坐等天上掉馅饼是不可能的。
这可是你当年赶我们出去时亲口说的!”
“别啰嗦了。”
身旁的阎解娣冷声打断,“赶紧动手,争取下午完成搭建。”
听到这话,众人都开始行动起来,手持工具准备拆棚。
三大爷阎埠贵的大儿子怒吼道:“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你们还把我当大哥吗?”
“当然认。”
阎解放冷哼一声,“不过得等新棚搭好,才有空认你。
动手吧!”
命令一下,大家立即忙碌起来。
那些闪烁的锤子让旁人惊恐不已,他们虽想阻止却无能为力,毕竟一旦被锤子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不能拆啊!”
“拆了我们住哪儿?”
阎埠贵沉默地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心里五味杂陈。
一群人在争执中试图阻止这场拆除行动,但显然无法阻挡。
他的三个子女——阎解放和他的两个姐妹,正在强行搬走属于他们的木料。
“咱们先到前院吧。”阎埠贵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无奈,“那里能暂时安顿。”
听到这话,大家纷纷跟随他走向前院。
一进门,就看见一大爷易忠海正忙着给大家准备饭菜,热腾腾的香气弥漫开来。
然而,这份温馨的画面却被三大爷一行人的到来打破了。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易忠海放下手中的活计,盯着带着电视来的阎埠贵,一脸疑惑,“不是说新搭的地方很好吗?怎么又回来了?”
阎埠贵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眼中含着泪。
他知道,作为父亲,面对儿女如此行为,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