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添置新床不仅费用高昂,而且家中空间有限,实在难以安置。
贾张氏安慰棒梗,表示等家人回来后再作打算,同时强调当前最紧迫的是解决他的就业问题。
随后,她起身前往菜窖取出一些储存的白菜,准备为棒梗做一顿丰盛的饭菜。
这些白菜对他们来说十分珍贵,而棒梗的到来让她决定要好好招待一番。
棒梗听从何雨柱的建议去找许大茂理论,却因此丢了放映员的工作。
他对何雨柱心生怨恨,决定报复。
在看到何家养的橘猫享受着比自家更好的食物时,他动了杀猫的念头。
来到何家门前,发现屋内无人,只见那只肥大的橘猫懒散地趴在猫盆旁,盆里还有几块红烧肉。
棒梗悄悄靠近,试图抓住橘猫。
然而,橘猫察觉后迅速反应,棒梗虽然抓到了它的尾巴,却遭到了狠狠一咬。
疼痛难忍的棒梗发出惨叫,手上被咬出了两个血洞。
他慌忙捂住手,那只橘猫又一次迅猛扑来,动作迅速无比。
橘猫伸出利爪,直向棒梗的脸抓去,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重重抓伤,顿时五道深深的伤口显现,鲜血四溅。
由于橘猫的爪子过长,这一击直接划伤了他的右眼。
长期饮用灵泉的橘猫,早已变得异常强壮。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棒梗失声尖叫,他慌乱地转身用手护住眼睛,脚步踉跄地冲向门外。
此刻,他内心极度恐慌,怎么会这样?
为何这只猫能伤到他?这伤也太严重了。
他不仅手上传来刺痛,右眼也传来剧烈的疼痛,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涌出,让他越发惊恐。
视线模糊不清,他害怕自己是否已经失明。
他惊慌失措地往家中跑去。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里,二大爷从屋里端着盆子走出。
刚出门便发现旁边的小屋竟空无一物,这令刘海中神色骤变。
自家儿子的房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立刻推开门,只见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留下。
再看看隔壁那间小屋,同样消失不见。
这一景象让刘海中怒不可遏:“快出来,快出来。”
“怎么了?”
二大娘匆忙从屋里跑出,满脸疑惑地看着焦躁的刘海中。
“你看看,你看看。”
刘海中愤怒地指向两间空置的小屋,质问道:“看看吧,你自己看看,这就是咱们信任的儿子所做的事。”
二大娘听闻刘海中的话,匆匆赶到两间临建房查看,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不禁大惊失色。
她心中疑惑,自己的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猛然间,她想到什么,神情更加焦虑,赶忙跑到厨房寻找。
然而,厨房同样空空如也,她急切地喊道:“我的煤气炉呢?它怎么不见了?”说罢,二大娘竟当场晕倒。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赶紧扶住她。
他大声呼救:“快来人!快救人啊!”很快,几位邻居闻声赶来,有易忠海、秦京如、秦淮如以及阎埠贵。
大家合力将二大娘抬到屋内。
这时,许大茂从屋内走出,他的脸上缠着纱布。
看到这一幕,他皱眉说道:“刚好救护车在门口,送二大娘去医院吧,我来付车费。”原来,他刚从医院坐救护车回家,听说此事后主动帮忙。
众人同意后,合力将二大娘送上救护车。
救护人员迅速将二大娘抬上车,二大爷也匆忙赶到,随后救护车离开。
许大茂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一大爷易忠海叹了口气,说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连夜搬空家中所有物品后逃跑,二大娘因看到这一切而晕倒。
易忠海夸许大茂做了好事,但许大茂误解了话意,认为是在讽刺他,便愤然离开。
众人疑惑不解,三大爷阎埠贵也感慨三位大爷的威信需要重建,易忠海只是轻笑未语。
易忠海沉默不语,三大爷阎埠贵叹气道:“你怎么这样消沉呢?咱们三个人谁也不当老大,平起平坐不好吗?这四合院总得有个主心骨吧。”
“我是在为老刘担心,也在替你发愁。”易忠海轻轻摇头,“你能确定你的孩子会养你吗?”
阎埠贵陷入沉思。
是啊,自己的孩子如此不孝,怎么可能养老?
旁边的三大娘急忙说道:“大哥,您别多虑了,我的孩子们虽然精明,但绝不会做出那种无情的事。”
易忠海却摇摇头,每次提及养老,他总是无奈离开。
阎埠贵不满地说:“这话听着让人不舒服。”
“无论爱听不爱听,总得面对现实。”秦淮如在一旁劝道:“是时候让孩子们承担家庭责任了。”
阎埠贵没有回应秦淮如的话,只是低头沉默。
秦淮如见状,神情有些尴尬。
忽然,易忠海想起一事,转头对阎埠贵说道:“本来想找你和老刘商量点事,可他家出了状况,只好单独告诉你了。”
“什么事儿?”阎埠贵立刻来了兴致。
易忠海主动找他谈话,这可是稀罕事。
“淮如家的棒梗不是已经出狱了吗?”
易忠海说道:“说起棒梗的经历,小时候因放火坐牢十年,出来后没工作,又偷拿许大茂家的东西和钱,又被抓进去两年。
现在他已二十多岁,总不能一直闲着吧?淮如一家也需要劳动力。”
阎埠贵皱眉听着,心里对棒梗的印象并不好。